“所以,宏村太太,也就是說,你們原本是給協會投遞過相應的信件,但是並沒有得到守望者協會的重視,才使用如此極端的計劃,讓我們重視這件事嗎?”橋書亞一步走上前,說到,“以櫻井先生的死,以及你原本自己的死刑,來和三稜集團的人一換一?”
“是的……”她抬起頭,看向了橋書亞,“我們沒有辦法,只能用這種死亡的方式,讓你們重視,讓你們能夠站出來給我們主持正義……我們找不到任何人,只能找到人聯的守望者……”
“我還有最後的問題,為什麼櫻井先生寧願自殺獻身?甚至忍受氰化物接近一分鐘的地獄式折磨而不叫出聲?”橋書亞最後問到。
“因為,我出軌過,而櫻井孝宏先生,是禮奈的真正父親……”
“呼,我明白了……”而橋書亞只是轉身,說到:“有律師嗎?起訴宏村太太,以危害治安罪、自殺罪、尋釁滋事罪等等數罪起訴,把她送進監獄。”
而這一瞬間,宏村太太慌了,她拼命的撲上去,說到:“守望者,不不要,不要!”
“帶走吧。”橋書亞臉色古井無波,而其他守望者也突然覺得不是個滋味。
要是他們是普通人,遇到了宏村太太的遭遇,他們能怎麼辦?
答案是,無解。
他突然想到了數月前,在銀座吞噬魔事件爆發之後,某人說的話。
“這就是11區,蠢貨一般的本土政府,肆無忌憚的財閥與極道,被壓抑到變態的普通人,這片土地沒有希望與光明,只有絕望與輪迴。”中村分會長陰翳的說到。
橋書亞這才看到了他,中村分會長他也來了,只不過一直躲著抽悶煙,並沒有參與其中。
因為這一切,他早已經習慣了,甚至早已經見慣了。
但是,為什麼這種事情會要求到他們守望者頭上,他們不能夠插手政治,守望者們只是單純的異魔殺手而已,所做的一切也只是和異魔相關的事件。
他們並不是青天大老爺,甚至連縣長都不是,他們也只是一群負責與異魔戰鬥的普通人而已。
可是偏偏為什麼,那麼多人,那麼多案件,要他們守望者來做主啊……
橋書亞開始有些想明白了,為什麼11區有那麼多密密麻麻的邪教了,如雨後春筍,殺不盡,除不絕。
也有那麼多人為什麼要當人奸,寧願去投靠異魔,給異魔辦事了。
“客卿哥,我們就這樣看著嗎?”風太郎說到,“我們要不要做點什麼?”
“確實該做點什麼了,查清楚肇事者到底是真的進監獄了,還是找的替身自己本人逍遙法外,如果有,那就抓回來,以人聯法對其審判!”橋書亞平靜說到,可是所有人都知道,他那平靜表情下的憤怒。
“還有,細查三稜集團、議院、極道以及警視廳,所有相關人員,全部徹查,然後以人聯法進行一一處置,要記住,遵照人聯法!”
“好勒!”風太郎搓了搓手,他似乎早就等不及了,等這道命令已經等的飢渴難耐了。
而這個時候,剛才情報部的人也在工作,開始把宏村太太所說的案件找到了。
這起事件被刻意壓了熱度,甚至是隱瞞了很多,所以查起來有些費勁,但是看完查到的資料之後,所有人頓時臉色更加的黑了。
宏村太太並沒有誇張,相反,她還有很多遭遇沒有說出來。
比如她原本是個身家千萬的富太太,她的女兒宏村禮奈是女子國中的尖子生,原本美滿的家庭,但是因為這件事幾近家破人亡了。
還有,她女兒被撞死那件事情發生的時間,大概在半個多月前,也就是東京60度高溫的前幾天發生的。
因為這起事件,原本龍哥的盛大婚禮也草草收場,所有人都沒有玩鬧的心思了,所有人似乎都心事重重,想著什麼。
“走吧,我們也回家吧。”橋書亞說著,起身離開了這裡。
一路上,氣氛很是壓抑,幾人很沉默。
黃昏的太陽照在地上,空氣中的灰塵在太陽下清晰可見,只是吉普車前,沒有人能夠在意得到這種事情了。
“阿橋,唉,我也不想說什麼了,這個11區,好吧,其實哪裡都會有這種事情的。”老陳摸了摸自己的熊貓頭,似乎想安慰此時似乎心情很不好的橋書亞,但是也不知道怎麼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