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
他默默地收起漁具,而貓貓們叫起來,似乎戀戀不捨,又似乎是在罵罵咧咧的說:踏馬的空軍佬,自己這邊兩隻貓等了一宿,啥魚都沒等著,真踏馬晦氣!
龍哥看向了兩隻貓貓,他瞬間伸手把貓貓抱了起來,說到:“跟我回家吧,我釣魚養你們。”
橋書亞該不該吐槽,靠你這個傢伙釣魚,估計這兩隻貓明天就要餓死在東京的街頭了。
而龍哥似乎繼續安慰著貓,說什麼“我釣不到魚就偷電瓶車養你們”之類的話。
最後,他把貓放在了摩托車的車座上,騎了上去,說到:“明天的婚禮,就在協會附近,你參加嗎?”
“我不參加也要參加,甚至家裡還要帶著一大幫問題兒童一起參加,到時候給我坐小孩那一桌就行。”橋書亞擺了擺手。
“那回見。”龍哥看了看魚桶裡面的大黑魚,準備掛在摩托車後面,掛明天一整天。
……
“今天要去參加婚禮了,還是協會舉辦的。”大清早,未寧事務所就吵吵鬧鬧起來。
剛睡下去沒多久的橋書亞一臉懵的起床,默默的回了一句:“啊?!”
“你看看群裡面,那個桐生龍馬還發了兩千人聯幣的紅包。”源稚愛踹了踹似乎沒睡醒的橋書亞說到。
“哪?哪有紅包?”橋書亞瞬間不困了,進群裡面搶了起來。
“別搞怪了,趕緊收拾一下,我們也要去參加婚禮了,這次是在守望者協會附近的那個公園舉行的,原本是準備去明治神宮的,但是被否定了。”源稚愛說著,她似乎也沒怎麼打理,披頭散髮的,像是個刺蝟。
今天,橋書亞家是準備全員出動去吃席的,畢竟是協會之中第一次他們的熟人結婚,而婚禮幾乎邀請了整個東京所有的守望者。
基本上除了特殊任務的,其他全員到齊了。
橋書亞一家的吉普車帶著三人一熊也出發,浩浩蕩蕩的趕往守望者協會。
“小愛你叫了你的那個朋友嗎?那個朝倉唯?”老陳在後面說道。
那個朝倉唯屬於剛踏進守望者的萌新,這樣的協會聚集讓她進來認識一些人是很有必要的,這相當於是讓她在整個東京的守望者圈子之中混了個臉熟。
畢竟東京的守望者圈子就這麼點大,基本上各個同僚也是低頭不見抬頭見。
“我給她發了個定位和資訊的,她也應該會來。”源稚愛邊開著車,一邊說著。
“你昨天晚上又去玩電了嗎?”橋書亞看著源稚愛,此時她的頭髮即使扎著辮子,依舊有些膨脹。
“沒有!絕對沒有!你可以問問老陳還有天然呆,昨天家裡沒有跳閘過的!”源稚愛頓時似乎慌了。
“唉,我嗎?昨天確實沒有跳閘。”班長突然被叫到,回了一句。
“話說老陳,你覺得小愛是不是變笨了。”橋書亞吐槽到,“我記得當時玩水的時候,這個傢伙無師自通一般掌控了水元素,還開發了水牆,水爆以及斷水流等等花活,你看看現在開始玩電了之後就啥也不是了。”
“我……”源稚愛想要狡辯。
然而卻被老陳打斷到:“是啊是啊,這個小愛就是遜啊,話說你最近是不是變笨了,之前你只是在瀑布下衝了衝,就自己掌握了那麼多玩水的技巧,這次轉玩電,怎麼就像是不開竅了一樣。”
源稚愛的臉頓時黑的像是鍋底一樣,要不是正開著車,她高低要上去跳起來猛猛的踹橋書亞的膝蓋。
“可能真的是電太難了吧。”橋書亞隨便給源稚愛找了個藉口。
吉普車就這樣朝著守望者協會駛去。
……
守望者協會附近的公園。
此時這裡已經熱鬧到了極點,神父穿著司儀服,此時開始充當燈光師不停地給龍哥還有4號打著燈。
畢竟當燈光師,神父可是絕活。
今天準備的婚禮也沒有按照11區本土這邊習俗,而是仿歐式的,神父作為司儀,還不知道是誰把天草教會的大本鐘給搬了過來。
歐式的婚禮,那就簡單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