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使自己也是一介會長,對於這邊的怪談問題他也只能嘆氣:“真的是,好的不學學壞的,這幫子孩子就能不能有點骨氣?有點自己的氣節?”
隨後,就是這位付會長漫長的抱怨,看得出來他不爽很久了,可能是這樣的丟臉事情他不是第一次經歷了,每次有同僚過來都會丟一次臉的那種。
“話說這邊的異魔要成為了守望者,是什麼情況?”橋書亞聊著,還是挪到了自己喜歡的話題。
“那些異魔啊?那些是真的要投降的,甚至我們這邊還準備給他們安排個保留地自治區,或許過些年就會多出一個叫異族的民族了。”付會長說到。
“真的假的?玩的這麼大?”橋書亞都不敢置信了。
“真的,你們就沒有遇見過那種只想過平靜生活的異魔嗎?”杜會長說到。
“呃……”橋書亞一是想到了那位漁村之中為了保護自己的村子而站出來暴露身份殺掉強拆團的異魔,又想起來了恐懼魔王。
好像,自己殺的那麼多異魔中,就這兩個稍微特殊了一點,特殊到好像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人了一樣。
但是看這邊,似乎很多,很多異魔已經不想殺戮不想戰爭了,只想平靜的生活,甚至願意投靠人類,然後被人類用特殊封印與契約控制都無所謂的那種。
“痛苦女王死了,你知道痛苦女王又有多少部下嗎?”付會長說到。
“幾萬?”橋書亞說出一個數字。
“幾十萬,這些異魔有很多是痛苦女王的眷族與死忠,現在依舊對著我們發動自殺式襲擊,但是也有很多,原本跟著痛苦女王只是為了活下去的小異魔部落。”付會長說到,
“這些小部落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這些異魔也都是想要活下去而已,它們真的不在意自己老大是誰,誰能夠保護它們延續下去,它們就給誰拼命,也有一部分,是真的不想戰爭了,五十多年的戰爭,太漫長了,他們也想平靜的活著。”
付會長似有些感慨,他們又何嘗不想平靜的活著。
天天玩玩遊戲,找找小妹妹,然後看著球賽下場賭錢。
誰想天天把自己的頭當成消耗品一樣去玩命啊。
橋書亞只是沒想到,反而是這邊最為開放,早就準備好接納下一些異魔了,並且早就有萬全的行動方案,或許不止是這裡,整個人聯也逐漸堅持不住了。
現在是整個世界有著異魔這個最大的外界壓力,但是橋書亞也逐漸發現內部壓力也幾乎到達了頂峰。
無論是11區稀爛的政府,還是2區的怪談,基本上內部的矛盾也已經顯而易見。
至於1區更是亂,零元購、大火、兩黨把狗腦子都打出來,互相誣陷,還有什麼前首相龍場悟道之類了,總之橋書亞覺得人聯也開始覺得是不是要頂不住。
所以才嘗試著,和恐懼魔王合作,尋求改變。
或許,其實自己這個亞空間人的身份,也是人聯在尋求的一次改變吧。
橋書亞也只能不停安慰著這位付會長,隨後說到:“今天你們這邊有體檢嗎?”
“嗯,確實有的,因為昨天異魔暴動,我們連夜把暴動鎮壓下去了,然後今天要對所有員工開展體檢,避免出現問題。”付會長說著。
“那成,給我們也整一個。”橋書亞笑著說著。
四人一熊開始也來進行一場體檢。
只不過,橋書亞看著手中的血糖指標,滿頭問號。
“19?”橋書亞獨自一個坐在凳子上,看著這個數值,他只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拋瓦。
上一次體檢的時候,自己的血糖是160,正是因為自己的後備隱藏拋瓦,才讓自己戰勝了暴食魔王,活了下來。
看來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斃下去了……
……
一處隱蔽的古堡內,源姬帶著手中拿著方天畫戟的長野咲來到了這裡。
即使是長野咲,在來到這裡時都是被矇蔽了五感,然後中途不知道換了多少個行進路線才來到這裡。
她十分的好奇,這個和異魔勾結的秘密結社到底是幹什麼?
還有,自己的“義父”這位源姬體內到底懷著的是一個什麼樣的怪物。
魔王?還是魔神?
她總感覺,今天自己能夠得到足夠的情報,然後將這份情報交給橋書亞,那她就找個機會把義父給捅了,然後回到橋書亞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