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之時,早早就有人送早餐過來。
這讓還處於調整時差的幾人滿頭問號。
橋書亞問了一下阿比朵,但是侍者說的是阿比朵因為有事離開了首都。
橋書亞也不再糾結,而是開始準備帶走那一位名叫“黑兔子”的女孩,隨即就離開這座似乎充滿了死寂與哭泣的區域。
昨天在這邊逛了很久,整個羅馬尼亞現在的情況可以說是糟糕到了極點。
橋書亞想到的,是二戰時期莫斯科保衛戰期間的那裡。
現在的布加勒斯特,甚至情況要更糟糕,因為他們面對的,是已經淪陷變成異魔溫床的整個中東和非大陸,他們面對的,是數之不盡,不會害怕,不會感覺到痛苦的異魔。
橋書亞開始覺得,要不要真的利用為數不多的人脈,開始給這邊拉上一點救兵過來。
在橋書亞的印象之中,羅馬尼亞本來應該是一個山清水秀,風景宜人的旅遊國家。
這裡有著完整而又悲壯的歷史,有著適宜的氣候,有著與世不爭的人們,甚至還加入了絲綢之路和一代一路計劃。
屬於那種人們典型印象之中的歐洲小國。
但是現在的羅馬尼亞,橋書亞只感覺到了死寂,與絕望。
“今天我就去找那位黑兔子小朋友,我希望她是一位正常的孩子,本來想說讓阿比帶著你們去找找看這邊有沒有什麼旅遊專案的。”橋書亞攤攤手。
本來這個任務給的時間很是充裕,這也算是協會的隱形福利,就是準備在守望者們做任務的時候讓他們順便旅遊一下。
但是現在,可能要白白浪費這個旅遊機會。
“我帶著吧,這邊我也算是半個熟人了。”老陳拍了拍胸脯。
它是第三次來這邊,雖然對於這邊的瞭解不如本地人,但是也總比其他幾位一臉茫然的問題兒童要強。
計劃就這樣決定,老陳帶著問題兒童們去旅遊,橋書亞一個人去找另一位問題兒童。
等到橋書亞離開,兩小鬼興致勃勃的摸起了熊貓的小肚腩。
“花花,去哪?這裡這邊還有能玩的地方嗎?”源稚愛問到。
“有的,不少,原本羅馬尼亞就是旅遊國家,現在的這裡還留有很多當年建設的東西了。”老陳笑著說道。
“女士們,我建議你們還是先去城市的博物館吧,城外你們說的那些旅遊景點,隨時可能會遇到危險,我們已經不能保證有沒有異魔繞過防線進來了。”侍者很是平靜的說到。
“阿這……”老陳頓時覺得有些尷尬。
“那就博物館吧!我要見到吸血鬼!騎士鎧甲!還有女伯爵血腥瑪麗!”源稚愛很是興奮。
然而她說出這話,侍者的表情瞬間垮了下來,一副要打人的模樣。
這句話對於羅馬尼亞人,就如同對著黑面板說內個,對著亞裔說眯眯眼一樣。
羅馬尼亞人最聽不得的就是吸血鬼。
但是侍者也沒有說什麼,而是遵照職業素養將幾人帶到了博物館之中,只是臨走前提醒道:“在這裡,最好不要說吸血鬼,不然會被本地人認為是歧視的,可能引發不必要的衝突。”
源稚愛頓時點了點頭的捂住了嘴。
等侍者離開,一行人就逛了起來。
古羅馬尼亞時期的甲冑和長槍,以及那一位面前全部都是木樁的雕像。
她們昨天都瞭解過,弗拉德三世,這位羅馬尼亞大公的名字,一位帶領羅馬尼亞抵禦侵略的名字。
這位大公有點類似於2區的白起,將數十萬俘虜活活用木樁插死,然後掛在了城頭以及城牆外,讓進攻過來的敵軍嚇得膽寒,給國家創造了最寶貴的喘息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