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子明看到手機的備註之後頓時說到:“唉,老大,這麼閒還能夠給我打個電話啊!”
“我這邊找藉口才能過來打電話的,你隨便說點什麼吧。”電話那邊,是橋書亞生無可戀的語氣。
“那啥,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吳子明頓時無語。
“話說你為什麼這麼快就到東京了?我還以為你會等到一個月期限到了之後才離開家的。”橋書亞嘆了一口氣,他自己開始沒話找話起來。
“這個啊,說來話長……”吳子明有些糾結。
“那就長話短說吧,我這邊有時間聽你嘮嗑。”橋書亞說。
他原本就是因為有點招架不住這邊人的熱情與開放。
文化不同,這邊似乎對於男女這方面根本沒有什麼矯情,都是直接了當的開口說我想睡你。
橋書亞只能假裝有電話,然後隨意找個人聊聊天。
“好吧,之前那位學長不是被帶走了嗎……”吳子明開始簡單的說起了一個故事。
……
橋書亞在事件結束之後依舊在2區休息了幾天。
一是暴食魔王的屍體問題需要交接,也需要等待人聯的人到來,二是休息。
十天前,他也沒關注吳子明,但是沒想到吳子明似乎幹了不小的事情。
“你們知道外面的彩禮多少錢嗎?五十萬!那可是整整五十萬!這還只是對窮人,對富人,可就不是這個數了,而是百分比傷害,直接分你家產!”啤酒館中,吳子明的演講傳來。
“你,還有你,你們工資多少!”吳子明指向了人群。
“月2000……”
“月3000……”
甚至這個人說到月3000的時候,很多人都看了過去,因為這個月薪已經是屬於較高收入的人群了。
最起碼,比在場90%的人都要強。
“你,你,你,你們工資都多少?”吳子明繼續問到。
“1800……”
“1500……”
“0……”
這才正常,對於2區這個人口眾多的國家,這才是普遍收入。
“我們的平均薪資才這麼點,但是彩禮錢要多少?50萬!也就說我們不吃不喝奮鬥幾十年,才有從舔狗轉正的機會!這個錢還是白給的,在離婚或者不合適分手之後,我們一點都要不回來!”
“甚至,離婚之後我們還要被分房子,如果有孩子,即使你孩子是別人的,你還需要付撫養費!這就是我們的痛苦?”
“不,還有更痛苦的,失去房子,按時付撫養費養別人的孩子,你沒有住的地方,你的所有工資都如同吸血蟲一樣被吸走,上司罵你,那你只能忍著!同事吊你,你只能受著!”
“還有數不盡的黑鍋與加班,你要麼忍下去,被持續吸血!要麼,成為流浪漢,瘋瘋癲癲的過完這一生,這就是我們的未來?”
“不!”
“所以,我們聯合,遇到困難不能坐以待斃,我們不再是怪談的奴隸,不再是怪談的俘虜,我們都是活生生的人!想想那位被關了這麼久的學長吧!”
啤酒館中,熱鬧的很。
吳子明找到了一位律師,前往了監獄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