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琳婉身上的秘密很多，這點徐肖明一直心知肚明。

這個妮子說自己是來執行秘密任務的，但是徐肖明都與她認識了快一整個學期了，也沒見她去完成什麼秘密任務過。當初他們還在苦惱於表演病的時候，她還會時不時失蹤個一兩天，但是世界相撞事件之後，她就完全變成了一個安守本分的好學生，不逃課不遲到甚至連論文作業都儘可能第一時間上交，被同學們當做作業範例爭相借鑑，著實是搞得徐肖明有些瞠目結舌。

——尤其是，這傢伙明明曠的課比自己多得多，成績卻比自己好得多，還沒怎麼被老師抓住的情況下。

小明同學好氣！

徐肖明一想起這件事情，就不由得翻了翻白眼，抬頭看了一眼講臺上的老師，又低頭看了一眼面前開啟的書本，記筆記的手不由得顫抖了起來。他沉吟幾秒，接著從口袋裡拿出手機來，開啟微信從上至下找人騷擾。

——這大概就是我學習不行的理由了吧。

他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接著又找到馮琳婉的微信頭像，點開編輯資訊，同時惡狠狠地想到：

——只要我把她拉到同一起跑線，我就可以用我豐富的摸魚經驗打敗她了！

小明：“說起來，你不是總所的外勤幹員嗎？為什麼白嘯不認識你，雲雀也不認識你啊？”

馮琳婉的微信名叫做楓林晚，她家給她取名字的估計是個文化人，可惜當年的他她預期不到這句詩句將來會被玩壞成什麼樣子。不過鑑於馮琳婉老司姬的本色，這個名字倒是和她挺相配的。

楓林晚：“總所很大的，可比S城的研究所大得多了。”

楓林晚：“我和白嘯不是一個部門的，和雲雀沒有合作過，不認識很正常。”

徐肖明沒去過研究所的總所，他對總所的大部分了解都是從馮琳婉或者林昱廷、秦夢等人口中得知的，此時也沒法確認馮琳婉所說的到底對不對。他琢磨著秦夢自稱認識S城絕大多數的外勤幹員，要是總所的幹員之間都這麼生疏，研究所總所的幹員數量得有多少啊？

小明：“你不說雲雀可能是某個勢力派來的嗎？總所有啥勢力啊？”

楓林晚：“錯綜複雜，說不清楚。”

小明：“別啊，這可是我性命攸關的大事啊。”

楓林晚：“沒救了，等死吧，告辭。”

楓林晚：“黑人抬棺.JPG。專業團隊.JPG。黑哥一笑，生死難料.JPG。”

小明：“……”

徐肖明滿頭黑線地看著馮琳婉發來的表情包三連，翻了翻白眼，還沒來得及挑出自己的相簿和這妮子鬥圖，她便又發來了新的資訊。

楓林晚：“你不用知道誰打算害你，因為這是查不出來的，那個雲雀也只是被推出來的小人物，她甚至可能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一隻實力的耳目手足。你只需要知道自己的盟友有誰就行了。”

楓林晚：“我永遠都是你的夥伴。”

小明：“嗯。”

小明：“我知道。”

楓林晚：“除此之外，瓦爾哈拉的幾個，包括先是謝玥學姐、李澤宇等人，都算是你的嫡系。同時，你也不要對研究所太過於疑神疑鬼，像是研究所這樣的大勢力內部一定是錯綜複雜的，各種勢力盤根錯節、多方角力。別的不說，S城的研究所是會站在你這一邊的，因為你是他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