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這位母大蟲顧大嫂的氣勢洶洶,來者不善。周圍來吃飯的客人或走出賭坊的賭徒紛紛退讓。
誰也不敢來觸這個女人的黴頭。
“哥哥,這位姐姐相貌好凶。”扈三娘吐吐粉舌。尚桂花這是上下打量著女人的腰板,嘖嘖稱奇。一雙眼睛眯成了月牙,明顯是在琢磨如何招攬。
“這可是個女中豪傑。”王進笑了笑。
母大蟲顧大嫂雖是女流,但卻性格豪爽,重情重義,是登州派系最關鍵的人物。兩個表弟解珍,解寶因為一隻老虎的事,遭毛太公陷害被打入死牢。
顧大嫂與丈夫孫新準備劫獄救人,請登雲山鄒淵,鄒潤幫忙,假裝病危引誘自家伯伯到來,又刀劍相向,逼迫對方相助,劫牢反獄救了人,投奔梁山。
顧大嫂,這個女人非常不簡單,有勇有謀!原本軌跡中兩次潛入牢中做內應取事,一次是救解珍、解寶時,另一次是去華州搭救九紋龍史進時,都表現得非常機智。最後梁山一百單八好漢死傷慘重。而顧大嫂卻能帶著丈夫小尉遲孫新全身而歸。
這其中多數功勞全是強勢的顧大嫂,可見女人不能小覷。
“哎呀,姐,這麼多人看著。”解珍,解寶兄弟滿臉漲紅。一使勁就掙脫了女人魔爪,說不出的尷尬。
顧大嫂來到柳樹下,看了看王進一行人,目光在尚桂花和扈三娘身上停留。最後看向鄒氏叔侄,明知故問:“哦,兩位大兄
弟,這幾位客人又是?”
“登雲山可來了貴客。”鄒淵指著王進引薦:“這位姓尚,從濟州來登州做筆買賣,在我們那裡落腳。”
“姓尚?從濟州來?”顧大嫂呢喃,臉上全是不信:“我這倆傻兄弟不足二十,哄騙上山未免不妥吧?”
說話間,女人指著身邊的解氏兄弟。
“甚麼?他倆多大?”別說王進,尚桂花等人驚撥出聲。就連是老朋友的鄒淵,鄒潤也是瞠目結舌,滿臉不可思議。甚至揉揉眼睛上下打量解氏兄弟。
就這塊頭,這連鬢絡腮鬍,不足二十歲?
這尼瑪長相得有多著急!王進回過神來,唏噓連連。他倒是不懷疑這話,體毛濃密很正常的現象。
“哥哥,我倆的確歲數不大。”解珍,解寶揪了揪鬍鬚。
王進對母大蟲顧大嫂的話很不贊同,大義凜然地說:“大嫂,山寨從來不強迫別人加入,現在是以後也是。我跟解珍兄弟一見如故,他們不想蝸居在這裡一輩子與出息,離開登州拼搏一把有何不可?”
“你你……”顧大嫂本想反駁卻無法可說,臉色難看。瞪著大眼,直勾勾的看著王進半晌不說話。
尚桂花,扈三娘不甘示弱地回瞪,氣氛有些微妙。解珍,解寶明顯有些害怕這個表姐,沒敢吭聲。
“弟妹,有話好好說。”鄒淵見狀,挺身而出打圓場。
“哼,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請幾位進小店喝茶。”顧大嫂最終沒有發
飆,看了看四周,招呼一聲當先帶路。王進和兩女對視一眼,便帶人緊隨。
酒樓後院。
陳大猛帶隊在外守護,眾人在裡屋分賓主落座,有人奉茶。茶杯再續滿時,眾人之間也逐漸熟絡。
“大嫂,我回來了。”
隨著小尉遲孫新或許得知訊息急匆匆趕回。這傢伙八尺六七,膀大腰圓,相貌魁偉,威風凜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