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尾,全都落入各大勢力探子的眼中。田虎,王慶,抱犢山,梁山四方再次齊聚,商議決策。
“該死,朝廷也要插一腿,玉璽轉手,如之奈何?”田虎臉色陰沉的可怕,咬牙切齒,低聲咒罵。
房學度看著自家有些拉胯的大王,咳嗽幾聲說重點:“諸位,不要保持沉默,根據探子回報,這些皇城禁軍的目標是凌州城。我等如何搶奪玉璽。”
李助道長聲音嚴厲:“無論如何,絕對不能讓他們入城。否則憑凌州城高牆厚,我們的機會渺茫。”
“可我們半路截殺,朝廷多半會有援軍。”
抱犢山的
郝思文和梁山的許貫忠先後參與議論:“沒錯,在外面接手玉璽被人傳開,明顯就是計策。”
“是啊,明知是計,我們卻不得不硬著頭皮上。”
“我們從發動進攻,必須要快,必須不惜一切代價。”
“同時留一支預備隊,抵禦糾纏的援軍。”
“這個最好就是騎兵,我看抱犢山最合適!”
“滾,你們怎麼不去?不參與襲擊如何奪取玉璽?”
……
幾方勢力各有算計,都想是自己奪得玉璽,又都想別人無法參與少一個競爭對手。由於時間緊迫,激烈的唇槍舌劍沒持續多久,便有了個方案。
抱犢山清一色騎兵,實力強受人忌憚,最終定性為伏兵。另外三方承諾事後會給好處,田虎更是私下裡拉攏助他。郝思文這才裝作不情不願地答應。
有了計劃後,聯軍綿延數里,浩浩蕩蕩猶如潮水。抄近路追趕皇城禁軍。從曾頭市附近途經時把裡面的人嚇得瑟瑟發抖,可卻猶如敝履般無人問津。
數千皇城禁軍連日趕路,人困馬乏,行軍速度並不快。距離凌州城二十餘里,便快天黑,不得不選擇一片開闊地,安營紮寨,待明天繼續起程。
“全軍戒備,不可懈怠?曾頭市的戰況你們也看見了。危險就在身邊,給老子打起精神,嚴陣以待。”禁軍中的軍官們大聲呼喊,訓斥著手下士卒。
數千人停下休整。或是安營紮寨,或是埋鍋造飯,又或是巡邏警
戒。分工明確,忙而不亂。而幾處山頭的聯軍已經追上吊著,等待夜幕時機降臨。
同時各方智謀之士也沒有懈怠,派遣精銳繞道禁軍前方。除了在大道上埋伏攔截探馬外,便是偵察凌州城的動靜,以及前方周邊是否有禁軍的伏兵。
往四面八方散出去了十多支斥候隊,反覆搜尋異常情況。直至排查方圓數十里之內沒有禁軍援軍。
田虎,王慶,郝思文,許貫忠率隊齊聚,互通打探到的情報並進行了一番討論,便決定展開行動。
抱犢山兩千騎兵趁著夜色,反其道而行之,為大軍斷後。而田虎,王慶,梁山三方嘍囉飽餐戰飯,休息到深夜,馬摘鈴,人銜枚,悄悄靠近禁軍營地。
待到人最疲勞之時,天空一聲炮響,突然發動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