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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三章 這大烏龍鬧的

“你們放開,放開,為何抓我?”

呼延灼,關勝兩個主將滿臉懵圈,大聲質問來使。幾欲噴火的眼睛盯著這個面白無鬚,氣質陰柔的宦官。後者委屈極了,他只是來宣讀聖旨不知情。

一個來自高俅府上的虞候冷笑連連,衝呼延灼譏諷:“呵呵呵,呼延灼啊呼延灼,你這個亂臣賊子,虧了高太尉保舉於你,沒想到你裝的還挺像。侄子呼延通投靠田虎,小叔子呼延慶上了梁山。都說你呼延家腦袋缺根弦,不曾想,到了你這一輩腳踏幾隻船,各處都派人,這一招玩得漂亮。”

自稱是蔡京府上的幹辦同樣不忘數落關勝:“還有你關勝,你這個濃眉大眼長鬍須的賊,好不到哪裡去!什麼忠義武安王之後?呸,你這個叛逆,虧太師把你召到京城,從巡檢提拔到同統制。

你這個養不熟的白眼狼,居然敢不說實話。兩個結拜兄弟叫什麼,對,落雕弓唐斌,井木犴郝思文,如今都在田虎麾下擔任大將,聚眾反叛朝廷。你卻又來充當內鬼,坑害朝廷軍隊,好狠的心計。”

呼延灼和關勝將信將疑,以為是別人

陷害,大聲喊冤:“冤枉,冤枉啊,我等冤枉啊,真的不知情啊!”

“哼,人證物證齊全,證據確鑿,押到京城聽候處置。兩人嫡系隊伍控制住,全權交由索先鋒代管。”

任憑呼延灼和關勝如何叫喊,都改變不了被拖走的命運。連來制止的韓滔,彭玘,宣贊受到牽連。就連轟天雷凌振也沒跑掉,雖然沒被抓卻被禁足。

哦呵!剿匪大軍只剩下一個急先鋒索超撐場面。這個滿臉絡腮鬍,性格魯莽的漢子傻傻的猶如石化。之前眾人來商討戰術,轉眼就剩下他碩果僅存。

這可不是什麼臨陣換將,而是斬首主帥。

原本集結的數萬大軍聽到了風聲,險些沒當場崩散。要不是索超武藝高強有威望,恐怕釀成大禍。

剿匪軍的變故,是梁山的手筆。但又不完全是。石秀接到王進的親筆信後,只是把呼延灼親眷,關勝結義兄弟是強人的訊息,讓蔡京,高俅兩人知曉。得知訊息剎那,臉色猶如吃了半桶翔難看。

可想而知,兩人非常憤怒,出奇的憤怒。當即著今派心腹,帶人追上剿匪隊伍把兩人召回京城核實。可手底下的人察覺到主人的憤怒,為了討好故意曲解。來到軍營直接抓人,核實被說成處置。

本來是件小事,但是這一搞就成了大事。

梁山本意只想臨陣換將,趁著朝廷軍隊軍心不穩時突然襲擊。一舉消滅朝廷東拼西湊的剿匪大軍。

可梁山

做事考慮方方面,不會像宋江那般虎頭蛇尾。放出呼延灼和關勝的訊息,也考慮兩人會被抓到京城甚至被砍掉腦袋的意外。於是也派出了人手,在半路上埋伏,把苦難的哥們兒救下來。

東京城來的隊伍有兩百來人,除了幾個領頭的都是全身披掛的禁軍,關勝,呼延灼等人被關入囚車。人人都有種憋屈的感覺,以及對朝廷深深的失望。

不禁核查,只是聽聞風聲就把他們抓起來處決掉。

這對人是多麼大的打擊,多麼令人心寒。

皇城禁軍分散在囚車周邊,尋著官道趕赴汴梁城。就在隊伍途徑一片樹林的時候,關勝半眯的眼睛猛地睜開,直勾勾地看向樹林,呼喊著“小心”。

可惜隊伍之中誰會聽一個囚犯的話?

走在最前面的高府虞候和蔡府幹辦露出譏諷的笑。依舊大搖大擺地前行,沒有一個人有防範措施。

也就在這個時候,只聽嗖嗖破空聲從森林中不斷響起。密密麻麻的箭矢猶如雨幕鋪天蓋地的襲來,落入禁軍人群中,頓時讓不少人中箭,慘叫著落馬,接著一群膀大腰圓,全副武裝的漢子跳將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