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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神醫知並不情願道：【應當是可以。】

莫多夏摘下了顧楚離的黑玉面具，放進床櫃。

莫多夏的手指撫過顧楚離形如長劍的眉毛、撫過他細長微挑的眼睛、撫過他英挺的鼻子、撫過他的臉頰，輕輕捧著他的臉。

看著他蒼白的、輕微幹裂的、卻依然好看得讓人心動的唇。

【我能親他麼？】

【……拒絕回答。】

莫多夏輕輕一笑。

她眨了一下眼，捧著顧楚離的臉，慢慢的靠近。

她的鼻尖碰到了顧楚離的鼻尖，卻感覺不到一絲氣息。

莫多夏的笑淡了下去。

她的唇輕輕貼住顧楚離的，一點一點地撫平他唇上的幹裂。

“我一定會治好你的。”

這是承諾，也是莫多夏心裡的誓。

莫多夏再親了親顧楚離的唇，抿著唇帶著點少女甜甜的笑意：“治你好後正式追求你，你跑不掉的我的大美人。”

莫多夏雙手穿過顧楚離的腰側，抱住顧楚離。

窩在顧楚離懷裡沉沉睡去。

莫多夏這一覺睡得很沉很沉，她做了很多夢，卻一個都不記得。

只記得夢裡面的情緒。

甜膩膩的幸福。

痛徹心扉的悲傷。

以及恨不得毀天滅地的恨憤。

莫多夏驟然睜眼時，眼裡漆黑的憤恨尤在。

耳旁傳來玄一鬆了口氣的聲音：“主母，你終於醒了。”

莫多夏的眼眸微動，看了一眼顧楚離的臉，眼裡的暴戾消失殆盡。

後知後覺發現自己的身體輕盈得好像輕易就能脫離地心引力。

達到了離藥經第二階。

“我睡了多久？”莫多夏問。

玄一併不知道莫多夏是什麼時候睡的，於是回道：“今日是主母和主人回鬼炎閣的第四日午時。”

竟然睡了這麼久。

玄一道：“主母要不要先吃些東西？”

“不用。”莫多夏起身，“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都說一下。”

“各大世家的家主兩日前都己到坂銀世家，但莫家主卻一直未有訊息。”玄一道，“莫二少爺派人日夜在莫家主閉關的地方守著，已打算強行開啟石門。”

莫多夏問：“莫老劍聖呢，醒了沒有？”

“聽說醒過一次，但又昏迷了。”玄一道，“還有，坂銀世家的門人昨日來過，說是各家家主要見主母。玄二以‘弋王’昏迷不醒，主母不想離開為由打發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