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利用我!”林清婉臉上紅起來,典型生了氣。
“呆子,那他程家跟我們林家的合同,是不是也是因為你的原因,程千柏有事求你?”
“他們給的利潤確實很大,如果你為難的話,我不惜違約也要跟他們解除合同。”
她這才漸漸反應過來,說到這更氣憤起來,怒氣衝衝的就要從我懷裡起身去分說。
“程家太過分了!竟然用我來逼迫你……”
“既來之則安之。”我將她的火氣壓下來,道“合同你拿著,這事跟你沒關係,一切有我。”
我淡然的笑著揉搓著她的小臉,林清婉臉龐瞬間柔和下來,腦袋一歪靠在我的肩膀,柔聲道著:“我會不會給你添麻煩……”
聲音中帶著哽咽,讓我心不由得一緊,她的情緒總能牽扯著我的神經。
“你放心,我定能護你周全。”我將抱著她的手一緊,林清婉也緊了緊臂膀。
“三生,有你真好,這麼多年,除了我爸也就只有你對我這麼好了。”
說的我心裡也一個悸動,輕拍著她的背部。
此時,程千柏已經朝著這邊走來,林清婉趕緊擦了下眼角,端正的做好,魏瑾也隨後走進來。
“殷先生又見面了。”程千柏笑著要過來握手,我和林清婉誰都沒有表示。
魏瑾臉色一紅,看著林清婉的黑臉,走到她面前,鞠躬道著:“對不起,林總,是我隱瞞了您,請殷先生過來的,出此下策都是我的主意,是我不好。”
說著身子往下就要跪下去,被林清婉一把攔住。
“你可別,我可受不起,動不動就要跪的,你的膝蓋很軟嗎?”林清婉依舊氣呼呼的樣子。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魏瑾瞪大了眼睛看著林清婉。
“我們先出去吧。”林清婉看了我一眼,走了出去,魏瑾緊隨其後將門掩上。
程千柏帶著笑意做在我旁邊的沙發上,親自為我到了一杯茶,並說著:“這次請殷先生來,還請不要見怪,是想讓林先生幫忙,不知道可否賞臉?”
作為一個有錢有勢的富二代,能這般說話已經很是難得,我知道他定是有索求,而作為命中金主,前期也要結緣,算是因果自由定數。
“說說吧。”
既然到了這一步,我沒有急於答應也想想聽聽這其中的事由,有些能幫,有些是不能幫的。
“殷先生果真是痛快人,我也就不賣關子了,這件事也得先從我五年前的夢境說起,那日晚上我做夢夢見的很混亂,但是莫名其妙的一隻手緊緊的鎖住了我的喉嚨。”
程千柏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氣息都有些混亂,我眉眼微抬的看著程千柏,輕聲問著:“手臂?什麼樣的手臂?”
“就是隻有一個手臂看不真切身體,但是那感覺很恐怖,沒多久我名下得莊園就出了怪事,酒窖裡的酒大部分均是空瓶,還有孩子的小腳印……”
程千柏越是越心慌,他趕緊壓了一口酒道:“我也找了江城內外的風水大師,都說看不不,追問原由都說是因果報應,這一點我也不知道是出自於何處。”
我瞬見就明白了個大概,追問著道:“是最近又出現了嗎?”
他立刻看向我,眼神中帶著求救的意味。
“殷先生果然神機妙算,不錯,那個手臂昨晚又出現了,想要殺我。”
說著,他將襯衣的扣子解開,露出來的胸膛上,從肩膀道腰側,橫著五道手抓陰,漆黑如墨,證明陰氣不淺。
“像是被做了記號,不出這幾天就來索命。”我如實說著。
“殷先生那該如何除掉?”程千柏臉色煞白起來。
善財難捨,但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千金都能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