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個弱雞廢物有什麼好說的,今天要麼交出錢,要麼交出寶貝,不然扔你去海里餵魚。”
吳媚不耐煩的揮揮手,冷聲道:“給我狠狠的打,敢耍我,先打斷一條腿。”
女人真是變臉如翻書啊,全然沒有之前小女人的嬌柔。
這麼說著,光頭揪著我的衣服揮著拳頭就要下手。
“吳三小姐,你最近跟家族長輩不睦,有口角之爭,小心身邊有血光之災,尤其是車禍。”
我這時候心倒是不慌了,嘴角一扯,鎮靜的看著吳媚。
“你還敢咒我,你覺得死的不快嗎?”吳媚冷眼看我。
“小姐,殷三生說的不是全無道理,您前幾日剛跟大叔伯翻了臉,那邊聽說正在攛掇老爺子立遺囑。而且殷家的人據說還是有點本事的,老爺子也吩咐過,輕易不要得罪。”
吳媚被身邊一個紋身男勸著,這下倒是冷靜下來。
“那你說說,說不對就打斷你一條腿。”吳媚徑直坐在院子的藤椅上,勾勒著性感的臀部輪廓。
我一看機會來了,緩緩道出她的面相。
“你近日額頭低陷,輕則會有皮肉之傷,重則有大難。鼻樑起節泛著赤筋,預示家族內部不和,再加上你的面色呈現青灰色,眉中黑氣泛著紅暈,一直蔓延到福德宮……”
“如何?”吳成急切起來。
“沒啥事,就是有個車禍發生,你不信可以去檢查車況。而且你的命門已經失火,陰邪入宅已經避無可避。”
我神秘一笑,故作高深,這種時候他們都想將我打斷腿餵魚了,我再不震懾下他們,我還混啥,吳媚臉色越來越陰寒。
她使了個眼色,立刻吩咐保鏢就去辦,回來的時候紋身男對著吳媚點了點頭。
“小姐,剎車確實被動過手腳。”
不出我所料,我帶著笑意,奉送給了吳媚一句話。
“有人要你初五死,你活不過十五,而唯一能給你破的,只有我。”我逼視著吳媚,心中漸漸翻湧著怒火。
“你他奶奶的怎麼說話呢!先是詛咒老爺子,又詛咒我們小姐。在這裡胡說八道,忍你很久了,看我今天不宰了你。”
說話的正是那個光頭,從剛開始我也忍他很久了。
光頭揮著拳頭朝我打來,我心往下一沉,真當我殷三生好欺負?
“住手。”吳媚站起身一身喝令,她託著下巴審視我,道:“都說殷家乃百年傳承的風水世家,尤其是江北的林家也是你們的傑作,更說沒有你們殷家改不了的風水。”
“小姐,別聽他胡說,沒準是他自導自演的。”光頭揮著拳頭就要落下來。
“光子,我讓你住手,老爺子的囑咐都忘記了嗎?”吳媚不知為何對我有些忌憚。
光頭在我鼻尖處收住了手,我冷哼一聲,沒將他放在眼裡。
“你能怎麼破?”吳媚狐疑的看著我,我沒吭聲,只是憤怒的看著光頭。
吳媚撩了下頭髮,對著光頭喝令著道:“沒用的東西,還不快給殷先生道歉。”
他將我鬆開,不情願的站定在我面前跪下去,剛才要打要殺的樣全然沒了,跟落湯狗一般。
“快點。”吳媚粗催著。
“對不起,殷先生。”光頭彆扭說出來,我像沒聽見一般,整理衣服。
隨後,“咚”的一聲,光頭那傻大個跪在我面前,彆扭的擠出來一句:“對不起。”
我還是沒吭聲。
光頭怔愣一下,沒想到我還這麼記仇,臉色變得更難看,給我磕了一個頭。
“殷先生,都是我怕口無遮攔,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您,您大人不計小人過,給我們小姐行個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