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跟吳媚交代,尤其是將睡誤了,和能力有限說出口。
“我其實昨晚並沒有做……”心裡忐忑的不知道從何說起。
“你放心,我說話算數。”吳媚撩了一下頭髮,眼神看向一遍,臉頰微微泛紅。
閉月羞花形容這種柔弱的姿態,再合適不過。
“其實我沒你想的那麼好。”我尷尬的不知道如何開口。
吳媚走過來,拉著我坐在椅子上,將牛奶推到我面前,說:“是你自己喝,還是我餵你。”
“我自己來。”我拿起牛奶準備一口悶。
她站在桌子另一側,壓著身子過來,兩團小兔子正好凸顯在我面前,我頓時沒忍住,嗆了一下,“噗”全噴在她的身上。
當場,我愣住了,吳媚也愣住了。
想來她活這麼大沒有被人這麼噴過,可我也是活這麼多年沒把持住自己的嘴啊。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幫你擦掉。”我拿起紙巾擦著吳媚胸口的汙漬。
汙漬已經滲透進衣服,本來夏季單薄的料子顯得越來越透明,粘在身上,吳媚輕薄衣衫下,漸漸有了凸起。
我愣住了。
這咋回事?
這是對我……
吳媚臉紅的已經快要滴血了,她立刻直起身子,捂住胸口慌張的說道:“我先去換一身衣服。”
我回味著吳媚的話,吳忠全要見我,這是想要當眾批鬥拆穿我?
誰讓我能力不濟。
匆忙的吃完早餐,吳媚已經換好衣服,我們一同往下走。
這個時間,雖然是清晨,但是吳家的男女老少可都在這裡齊聚,房門外就連燕雲飛都在這裡靜候。
見到我們到來,吳峰看了一眼四周,嘴角泛著邪笑,道:“聽聞殷大師昨晚是做了陣法?可是怎麼也沒有辦點陣法的氣息,這是怎麼回事?”
“叔叔伯伯們,我就說這個人有問題,你們偏不信,拿一點歪門邪道的東西,就覺得能忽悠過去了嗎?說自己會做法,卻到頭來就是空口白話。”吳瑤接著話茬。
一旁的燕雲飛,一身傲骨,針鋒相對的眼神盯著我,該不會是這小子一晚上都在盯著我。
那我今天恐怕難以走出去了。
“不知道殷家兄弟,答應吳家昨晚續命,不知道可否成功了?”燕雲飛唇角一勾,頂著正派但說的話讓人覺得欠打。
“成沒成功,問問爺爺就知道了。”吳媚站在我面前。
這時,緊閉的房門開啟,眾人將視線從我身上移開,齊刷刷的往裡面看。
床上空無一人,輪椅上也沒有。
只見吳忠全站在落地窗前,正對著窗戶打太極,身手利索哪裡像狗眼殘喘的老頭子,精神氣比昨天好了百倍。
說像三四十歲的身子骨一點不為過。
“爺爺。”吳媚驚喜的衝過去。
“大家都來了啊。”吳忠全歡喜的拍了拍她的頭,安慰道:“爺爺感覺好太多了,都是你這個小機靈鬼的功勞。”
這麼一說,吳峰和吳瑤兩家都不樂意,臉上陰沉沉的。
我也沒敢往裡走,吳忠全突然喊了一聲:“殷小友可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