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煥東走出書房的門,看了眼站著門口的丁凌躍和張小鵬,淡聲吩咐著:“小鵬,你派人繼續守在這裡,凌躍,你帶我去看看那幾個流氓。”
求謀大事的人,必然心思縝密,疑心也自然是大的,這些年能近身跟隨楚煥東的只有同他出生入死的丁凌躍和張小鵬,丁凌躍和張小鵬的伸手毋庸置疑,不是一個‘好’字了得,丁凌越圓潤油猾,張小鵬悍勇狠辣,他們和楚煥東形成了一個牢不可破的鐵三角。
地下室裡,剛剛還肆意調笑等著領賞的幾個無賴,看著楚煥東和丁凌躍遠遠的走過來,幾個人都立刻規矩的垂手站在大廳裡,他們都是知道的,這個楚天集團的總裁以前是跟著汪達成在黑道上混的,那時候他可是威名赫赫,後來他自己成立了楚天集團,轉身成為上流社會的體面人,但他的狠絕毒辣,無情殘忍在黑白兩道上仍是人盡皆知,遠近聞名的。
楚煥東穿著的筆挺西裝和他挺拔的身高給人帶來不小的壓迫感,他示意丁凌躍把一箱子鈔票丟在地上,然後冷冷地說道,“這是答應給你們的酬勞,我一分錢都不會少你們。”
幾個流氓立刻喜形於色。
“但在拿走這些錢之前,我問你們,我只是讓你們嚇唬她一下,誰讓你們真動手碰她的?”
楚煥東話裡上揚的尾音帶著些許的怒氣,一股莫名的寒意在屋內蔓延開來,冷的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幾個魁梧奸猾的無賴幾乎快要站不住了,“我們........我們只是為了增加些效果,讓……看起來逼真些啊……"
其中的一個人終於大著膽子顫抖著回答出來。
楚煥東握著的雙拳發出'咯咯'的響聲,讓人預想著這堅實的物體不管打到誰的身上,都會產生可怕的效果,還沒等這幾個人繼續反應,楚煥東的拳頭已經以猛烈之勢朝著著身邊的一個男人的臉打過去。
'噼啪'的肌肉碰撞聲,混著悶哼聲,一個男人雙手捂嘴地蹲在地上,鮮豔的血從指縫洶湧流出。
‘咯吱’另一個男人的關節被楚煥東硬生生地扳到錯位,那種疼痛讓那個男人立刻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楚煥東接下來的拳頭直接擊中了後面一個男人最柔軟的腹部,男人立刻覺得要乾嘔,痛的幾乎昏獗。
"你們居然敢碰她!!!"
"你們這些混蛋,今天我就廢了你們!!"
接著,楚煥東的拳頭如同狂風暴雨,幾個高壯蠻橫的男人轉瞬間就軟綿綿的躺在了地上,身上不同的地方流著鮮血。
打過人的楚煥東,臉上的戾氣好像一掃而空,他從衣兜裡掏出手帕,簡單的擦了幾下手,轉頭望著幾個流氓中唯一一個站立著沒有捱打的人,笑的很燦爛,“是你,動手打了她一個耳光?"
那個男子看著楚煥東顛倒眾生般迷人的微笑,只覺的有種魂飛魄散的惡寒,步步後退著,他怎麼會相信,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啊,他的那幾個平日裡窮兇極惡的兄弟都如同死人一樣癱倒在地,他開始不由自主地瑟瑟發抖,腿一軟,頭如蒜搗般跪在地上不停的哀求,“對不起啊,楚先生,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是她先咬我的,楚先生,真的是她先咬我的啊!”
“哈哈哈。”楚煥東笑著,臉上閃過一絲殘忍和懊惱,"你知道嗎?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敢碰她一個指頭,她可以隨意的打我耳光,她咬你算什麼?就算她將你千刀萬剮了,你也不配碰她一下!”
“是,是,我錯了,楚先生,我錯了……”
"你知道嗎,你讓我很生氣。”楚煥東明亮的眼睛像是世上最完美的寶石,璀燦奪目,冰冷無情,在還不及眨眼的工夫,他手中多了一樣東西,空氣中銀光一閃,那個男人的心臟部位就**進一把兇器,速度超快,準確無誤,那個男人連‘哼’聲都沒來得及發出來。
"你們幾個記著,有些人,你們永遠碰不得。"楚煥東的神情裡流露出種憑藉權力和暴力而形成的倨傲與霸道。
在幾個無賴不敢置信的目光注視下,楚煥東再次動作利落的拔出了那把染血的匕首,霎時間,鮮紅的血迅速的噴射到雪白的地毯上。
楚煥東殺個人的時間不會超過三秒鐘,快的完全讓人無法反映消化,這幾個流氓平日裡也算是無惡不作,可是他們卻沒想到楚煥東如此殘忍無情,如此的心狠手辣,他們如同在看極其恐怖的驚悚片,渾身上下都開始抑制不住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