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云溪在所有人的注視中,一步步走向演講臺。
上臺後,接過趙任城的大喇叭。
覺得自己深藏功與名的趙大隊長在後邊揹著手偷笑。
等小兩口結婚了。
他肯定得坐主桌。
嘿嘿。
張云溪壓根沒注意到趙大隊長的小舉動,而是試了試大喇叭的聲音,“喂……”
二狗子踮起腳尖高聲喊,“聽得到!”
趙墨不夠高,都想爬到二狗子身上喊,但她嗓門大,對著小姨說,“小姨,我們聽得到!”
大家看這兩個小傢伙那麼費勁兒,紛紛笑著跟張云溪說,“張老師,聽得到。”
張云溪噗嗤一聲笑出來,“好,我知道了,你們聽得到。
很開心,你們能選擇我當老師,與此同時希望我能在老師的崗位上發現每一個學子的天賦,也耐心認真負責的去對待來之不易且有意義的崗位,非常非常感謝大家。”
“好!!!”
大家熱烈鼓掌。
張云溪再次鞠躬。
按照她的演講能力,完全能長篇大論的,但她作為新老師,長篇大論也沒底,假如有一天她能培養出一批大學生,她肯定嘚吧嘚吧炫耀,唸到所有人都煩她。
張云溪把喇叭重新給回趙任城。
趙任城接過喇叭,板著一張臉。
下方笑聲頓時都收了。
趙任城按照和大隊長擬定的方案,對著一些人點名大罵特罵。
現場氣氛凝重。
許多人都心裡頭沉甸甸的。
不少人都決定最近這段時間要夾起尾巴做人。
但作為被點名的高連如丈夫,他才不樂意夾起尾巴做人,家裡的活那麼多,假如高連如去坐牢了,家裡的活誰幹,指望他一個大男人去幹活嗎?
做夢!
所以。
他找上了何小小。
指著何小小鼻尖破口大罵,“要不是因為你,我們現在肯定過得不錯,都是因為你個男不男女不女的狗東西,害得我們兩夫妻下場那麼慘,結果你倒好,日子過得美滋滋的,還研究破木頭,我看你就是木頭,就你這種貨色,誰能看得上,不過也是,你這種人,應該也早就有先見之明,清楚自個兒嫁不出去了吧,但你哪怕嫁不出去,也得為你曾經犯下的錯誤負責,在高連如坐牢的期間,要麼你來我家幹活,要麼你給錢。”
“滾!”
何小小狹長眼眸眯起,眼中閃過厭惡。
胃更是不斷翻湧,看到眼前的人,噁心想吐。
“滾?你這種男人婆還叫我滾,你有什麼資格!”趙祖根笑死了,“就你這種女人,有男人跟你說話,尤其是我那麼優秀的男人,你就偷著樂吧。”
何小小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