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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隻鬼魂正面交鋒後，康本吾怯懦了。

在此之前，他也曾遇到過造型可怖的鬼魂，也曾被那些鬼魂威脅到生命。

可是……不一樣的！

之間的那些鬼魂雖然很強，但是，與剛才那隻鬼相比，差別還是太大了。

他從來沒想到會有鬼魂會從正面攻擊人類，更沒有想到鬼魂會無視人鬼界限直接託著人的腦袋要將人殺死。

那種狂傲，不是隻有人類世界的最強者才會有嗎？

為什麼，一隻小小的鬼魂也會散發出如此的氣場？

那氣場，竟然害得他僵在那裡渾身發抖動態不得，這實力，這實力懸殊……未免也太大了！

……

秦墨無法理解康本吾的恐懼。

這樣的鬼魂，他曾經遇到過不止一次。

早就見怪不怪的他不明白康本吾為何會如此害怕，不就是一個輕易被秒殺的鬼魂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可是，在康本吾露出如此懼怕的情緒後，終究還是生了惻隱之心。

“如果你真的不喜歡的話，此事完畢，我準許你脫離死神團隊……”

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心裡邊沉甸甸的。

康本吾是他好容易才相中的人，可如今……

“秦墨，我害怕……”

“我知道你害怕。”秦墨別過了頭，他不知該如何安慰受到劇烈驚嚇的康本吾。

“不是那個意思，”稍微有些緩過勁兒的康本吾死命擺手，跌坐在地上的他瞪著眼睛看向秦墨，言辭懇切的道：“那隻鬼，那隻鬼攻擊我的時候，我打靈魂裡感到恐懼。雖然我很清楚我手裡的死亡手機可以幫助我逆轉局面，但是，我還是沒法子按下去……”

“你到底，想說什麼？”

秦墨被他搞糊塗了。

“我的意思是……”

康本吾很努力的想讓秦墨不認為自己這話是為自己開脫，“我的意思是，我總覺得那隻鬼的攻擊似曾相識。就像……就像是我曾經死在這樣的招數下一般……”

他看向秦墨，“你能理解吧？”

旋即，又有些失神的搖頭苦笑，“不，你怎麼能理解呢？這種感覺，是我自己的感覺，你怎麼可能會理解。”

“我確實不能理解……”

看著苦苦解釋最終陷入絕望語言漩渦中的康本吾，秦墨嘆了口氣把他扶起來，幫康本吾打灰的時候，突然盯著康本吾的眼睛微笑道：“不過，我願意相信你說的那種感覺。

因為，我也曾經陷入過這樣的恐慌中。”

“你也遇到過這種事？”康本吾微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