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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接到?”卿琅倏然抬起眼,訝然地看向葉昊龍。這本應該傳到葉晚晚手中的書信,卻落入了葉昊龍的手中?一想到這個事情,卿琅眼中頓顯殺意,即使在他面前站著的是天晟國的太上皇!
卿琅的殺意毫無保留地出現在葉昊龍的面前,他自然是第一時間就知曉了卿琅心中的想法。
有時候他不禁在想,將卿琅安排在葉晚晚的身邊是不是就叫做作繭自縛?卿琅的心思已經盡數放在了葉晚晚的身上,這次的行軍打仗名義上他是讓卿琅幫助葉晚晚在朝堂之中立足,但是私心裡何嘗不是想將兵權放在卿琅的手中。
尤其是知道了那件事情之後,他更加覺得自己這次未雨綢繆是完全沒有錯的。卿琅就不應該在與葉晚晚的相處之中丟棄了屬於他的心,也不該丟棄了他們之間的約定。
“卿琅,你應該時刻謹記,葉晚晚不是你的良主。”葉昊龍似是無奈又似是恨鐵不成鋼地對卿琅說道,他必須要想辦法將卿琅的心神轉移回來了!
“這件事情你沒有管的資格,你現在只需要回答我,你是否從葉晚晚的面前截過了這封書信?”卿琅絲毫沒有接著葉昊龍話語說下去的慾望,他現在想要知道的事情只有這一樁!
“是!”葉昊龍絲毫不否認地應承了下來,卿琅渾身的殺意在此時算是達到了巔峰,他身形立動就掠到了葉昊龍的身邊,渾身的嗜血之意在此時逼近了葉昊龍的面門。
葉昊龍的臉上全無恐懼之意,只有無限的惆悵之情,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卿琅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憑空的人影,直接將卿琅對葉昊龍的攻擊抵擋了下來。
收回手上的動作,葉昊龍還沒有說出一個字,卿琅便與這個憑空出現的人纏鬥了起來,兩個人打地是不分上下,整個營帳的布在兩人的氣勢之下都已經有了隱隱破裂的痕跡。
葉昊龍此時只能夠充當一個看客的角色,他的計劃之中似乎已經出現了第一個變數。寒意在他的眼眸之中瞬間出現,卻又被理智壓了下去。卿琅如此,便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你若是執意如此,我只能說你休想再見到葉晚晚一面。”葉昊龍冷冷地發言,聽到葉昊龍直接的威脅,卿琅手下的動作有了瞬間的凝滯,這個致命的漏洞被對手直接覺察到,順勢一掌就將卿琅拍飛。
卿琅只能夠及時地保護住心脈不受侵襲,整個身體被此人的掌力往後推去。直到他堪堪穩住身形之後,才能夠將他付諸在自己身上的掌力給卸下來。兩人對戰用的全是殺招,剛才這一個失誤就已經是致命的了!
卿琅的嘴角緩緩流出一絲血液,臉色也變地蒼白了幾分。他立即盤坐在地上,細細療養傷口。葉昊龍舉手示意身邊人可以退下去,繼而此人又像是憑空出現一般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整個營帳之中除了卿琅療養較重的呼吸聲之外,並沒有了其他聲音。葉昊龍只是這樣看著卿琅,臉上並沒有了任何的神情。
良久之後,卿琅才從療養之中恢複了回來,他一臉淡漠地抬眼看向此時同樣是沒有任何神情的葉昊龍,“你是在拿葉晚晚的性命威脅我?”一字一句地吐露出來,除了殺意再沒有任何的情感。
“是。”葉昊龍幹脆利落地應承了下來,“你若是再如此,我便可以向你保證,葉晚晚你是絕對不會再看見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