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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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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寧有些惱羞成怒,“對,本宮不過是在試你罷了!竟不想你不把我姐弟二人放在眼裡!拓跋彥,你母親就在潘王帳中,你自己看著辦吧!我要死,也會拉著你們拓跋家的墊背!”

潘王已在長安十裡外安營紮寨,她輸不起,思來想去,只有讓拓跋彥救自己人,他才會不得不救啊。沒想到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拓跋彥還是看穿了她的計劃。

不過這有什麼要緊的,拓跋彥再如何厲害,也只看到這一步就停了。

拓跋彥輕笑一聲,語氣凜然卻讓人琢磨不清態度:“公主是君,本將是臣。無君便無臣,保護你們姐弟二人,臣義不容辭。公主請回罷。”

薇寧不知這人說的話有幾分可信,可既然人家對她下了逐客令,若再逗留,怕要惹笑話了。父皇果然沒說錯,拓跋彥,終究不是自己人。

“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大將軍可不能食言!”薇寧說道。

“立個字據?”拓跋彥冷哼一聲,斜乜了眼薇寧道。

“這倒不必了。只是你弟弟與我皇弟年齡相差無幾,玩得甚好,分都分不開,這兩日吃住都在一起。登基大典,我就抱著你弟弟觀禮,禮畢,我再親自送回將軍府。”

說完這麼一通話,正廳裡進了一個婢女,那婢女幫薇寧穿好鬥篷後,薇寧要走。可走前,薇寧卻說了這麼一番話:

“將軍,本宮要送你一個人。”

拓跋彥狐疑地看著薇寧,她要幹什麼?送美人?難不成要以身相許?

“臣說到做到,至於送人,就不用了。夜已深,公主快回吧。”拓跋彥說服自己不好奇,脫口而出了往常一樣的回答。

薇寧不說一句,帶著婢女離開,門未關上,拓跋彥就看著自己的母親從門外走來。

“娘?”拓跋彥前進了幾步扶住了老夫人,心下覺得奇怪,公主不是說將母親送到潘王帳中嗎?她是真的在試探自己?

“彥兒,回得晚了,還勞煩公主親自送出宮來,公主真是不錯呀。去!去送送公主!”老夫人眉開眼笑的,完全沒有一點兒當過人質的痕跡。

拓跋彥看著薇寧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卻留下他無盡的愧疚。所以安撫好老夫人回去休息後,他便換上戎裝趁夜出發。

登基這日,大雪紛飛。文武百官搓著手、縮著脖子前來觀禮。從宮門進入廣場的百官還沒來得及踏濕青石板,雪紛紛揚揚便又覆上一層薄被。

這樣的天兒,一人走路已是吃力,更何況薇寧一身繁重宮裝,身上再掛一個,簡直是……雪上加霜。可怎麼辦呢,今天是寶兒的可不是皇弟,而是身上抱著的這個小拖把。薇寧氣喘籲籲地停下,努力平息喘氣,呵出熱氣團團。

“公主姐姐,我當真那麼重嗎?可是,哥哥說我不重。”糯糯的聲音傳來,這個孩子明明和拓跋彥五分像,薇寧卻喜歡得不得了。

聽小拖把這麼一說,薇寧無奈一笑:“是姐姐力氣小,小拓跋不重,剛剛好。”

“哥哥何在?”小拖把垂頭玩著手指頭說道。

薇寧實在抱不動,身旁的公公將拓跋真接了過去。

薇寧暗鬆了口氣,“你哥哥就快來了,小拓跋,這是純兒哥哥目前最重要的時刻,咱們倆啊,一同為純兒見證,好不好?”

虧得拓跋真還聽薇寧的話,否則事情可就難辦了。

一行人走到大廣場的盡頭,仰視著巍峨磅礴的含元殿,宮殿高站三臺之上,如展翅欲飛的鳳,氣勢直上雲霄。

薇寧剛進到殿內,就遠遠看到小皇帝安坐在龍椅上沖她甜笑。今日的純兒是如此的與眾不同,明黃的衣裳上有著盤龍祥瑞,金麟映著光煜煜生輝,抬眼看去,他頭頂的善翼帽上,金線繡制的遊龍也栩栩如生。

薇寧剛想示意小皇帝身旁的田總管可以開始大典,身後卻傳來一道洪亮笑聲。

是潘王!他還是來了。難道是拓跋彥背叛了她?

薇寧腦子“轟”地一聲嗡嗡直響。若拓跋彥背叛她,那今日薇寧和皇弟,是非死不可了。

賀原看了眼薇寧,手把在刀鞘上隨時備戰。薇寧緊握雙拳,將自己所有的不安都轉到廣袖下微顫的雙拳。她盡了最大的力氣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一些,隨後向賀原回一笑,讓他淡定。

還能怎麼辦呢?賀統領對抗潘王八萬大軍,就是在以卵擊石!

薇寧站了出來,對著臺下那肥頭大耳的潘王說道:“今日是皇弟的登基大典,皇叔,你來晚了。”

她的聲音不卑不亢,與生俱來的王者氣概,讓人不寒而顫。潘王也十分鎮定,令薇寧看不出什麼來。

“皇侄大喜,本王沒有不來的道理。只是大雪漫漫,又加上路途遙遠,皇叔就來得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