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錦看了女主人一眼,說道:“孫太太,你一開始和市局的同志說那天晚上你在某髮廊做頭髮,我們市局調取了你說的髮廊附近馬路監控,卻沒有看到你,然後你才改口說是去朋友家打麻將,這是為什麼呢?”
孫太太露出一絲慌亂,說道:“我老公平時不喜歡我打麻將,所以我才說是在做頭髮,後來你們不是調取了我朋友家小區的監控,看到我那天進出的畫面了嗎?”
韋錦點頭說道:“是的。我還有個問題一起問孫先生和孫太太,你們平時工作和生活上有什麼仇人嗎?”
孫先生繼續用不耐煩的語氣說道:“不是早和他們說了嗎?欠我錢的,我欠人家的,正在打官司的,我列出了一大堆名單,你們自己去查不就好了。”
孫太太說道:“我平時做全職太太,接觸的朋友也都是和我一樣圈子的女人,哪有什麼仇人。”
她說朋友、女人四個字的時候,特別提高了音量,還悄悄瞥了一眼了自己的丈夫。
韋錦說道:“按照程式呢,你們還需要再次複述一次那天晚上從接電話到到家之後的所有經歷,先由孫先生開始吧。”
孫先生搖搖頭,說道:“都問了八百次了,行吧,那我奉陪到底。”
等馮霞拿出筆錄紙和筆開始為孫先生做筆錄,韋錦用不出聲的鬼話說道:“好了,大家開始分析猜想吧。”
覃潔也用不出聲的鬼話說道:“這個孫太太在那麼重大的事情發生後居然還對警察說謊,看起來嫌疑最大,她和誰打麻將,後來也找到了所謂證人,但那些證人是否也從監控看到他們進出那個打麻將的小區,先前的調查人員經過核實並沒有,她其實是去見了一個人,而那個人也承認那晚是和孫太太談事情,至於談了什麼,你們有核實嗎?”
之前韋錦已經把之前其他部門的調查情況發給了我們,所以我們也是都知道這些的,但一些後續的和案件無關的調查結果和處理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韋錦說道:“就是聊天,就他們兩個孤男寡女在屋裡聊天幾個小時,你們懂了吧?這種破事警察也不想管,所以這種外圍的情況能核實她不在場之後就沒有再形成書面報告了,免得將來有一天影響到他們夫妻感情,反咬他們一口。”
我也用不出聲的鬼話說道:“哈哈哈,影響夫妻感情,聊了幾個小時,是談戀愛吧?”
覃潔說道:“啊?怪不得不敢說實話一開始。”
韋錦說道:“她倒是不承認,不過也算是有不在場的證明了,好了,那你們開始說,誰的嫌疑最大。”
李飛宇也用不出聲的鬼話說道:“那肯定是這個孫太太嫌疑最大啊,出軌了,想擺脫家庭,然後找人做掉自己的孩子!”
馮霞抽空也用不出聲鬼話說道:“我也非常懷疑這個孫太太有問題。”
覃潔說道:“我也是!我押孫太太!”
韋錦說道:“韋策呢?”
我說道:“你們大多數人都賭孫太太,那我賭孫先生好了。”
韋錦說道:“就這麼簡單?沒有別的原因嗎?”
我說道:“我總覺得他和他的女秘書有問題,他提到這件事的時候眼裡閃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