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家看到腦袋受傷的江亞。“你是不是又被人腦袋來了那麼一下啊。”
“不是的。我今天暈倒了,然後倒在地上的時候磕到頭了,所以才會這樣。”
“今年已經是第二次這樣了吧,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小心,也不怕摔傻了。”
“看來今年我是和太歲犯衝。還真的是太倒黴,我們身邊的人一個一個都沒有了。”
“是啊,今年真的是事事不順。”
和李愃有過一夜情的女鄰居在醫院的時候看見了新聞,新聞上面說李愃殺人了。“怎麼會呢。”一想到這兒他就乾嘔了起來。
“老婆慢著點,這麼大肚子了。”
“快點兒,回家還有事兒。”
躺在床上發呆的江亞睡不著啊。
“怎麼睡不著啊。你老是睡不著覺也不是回事兒,你說你不是有去看精神科醫生嗎?怎麼還這個樣子啊。”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有的時候睡覺的時候做夢,夢到自己變成可怕的人。好像夢裡才是真實的生活,而真實的生活反而是夢境。”
白瑠姬使勁往掐江亞的胳膊。“疼不疼啊。疼不疼啊。”
“疼,我錯了。”
“不要胡思亂想,知道為什麼你睡不著嗎就是因為你一天到晚的瞎想。”
“你睡吧,時間不早了。雖然明天是星期天。”
“睡了,困死了。”
第二天一早上起來,李愃的律師就找到了他們。“真的是對不起,星期日這麼一大早來,沒有打擾你們。”
“律師先生說的什麼話。律師找我們有什麼事兒。”
“現在我需要多一些瞭解我當事人的情況,這樣才能為我的當事人爭取到最大的利益。”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想問什麼問題啊。”
“對了,在問題之前我能錄音嗎?”
“可以,沒有問題。”
律師拿出錄音筆出來錄音。“我想問你們的是你們對李愃這一次的殺人行為有什麼樣的看法。”
“我覺得這一次李愃的行為有些極端和衝動,當然我們也能充分理解他。女朋友被殺害了,而且還被殺人兇手發了具有挑釁意味的影片,這放誰身上也沒有辦法保持理智。”
“那白女士你是什麼樣的看法啊。”
“我也能理解,殺死自己最親近的人就站在自己的眼前,控制住自己的悲憤的心情,這很難。不過我並不支援這種做法,我們應該有充分的信心相信警察,會讓兇手得到應有的懲罰。”
“那你們是怎麼認識我李愃的。”
“他是我大學同學,我們是在新生軍訓上認識的,他以前有追求過我,但是我沒有答應他的追求,不過我們沒有因此就有隔閡了。”
“我是透過我老婆認識的,那個時候雖然我們不在一個大學裡,但是會經常出來玩兒,那個時候我們還沒有交往,所以大家關係都很融洽。”
“聽說你們和殺死張澱的高謖還是一個高中的同學,你們之間的關係還真有點複雜。”
“確實有點複雜,我們完全沒有想到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現在想想還是不太明白為什麼高謖要這麼做,她到底有什麼理由。
“感覺這件事情都是衝著你來的,張澱的死,張澱和高謖兩個人互相不認識。卻都認識你。你好像就是他們之間的連線點,律師你不這麼認為嗎?”
“這麼說起來還真是這樣的。”
看著江亞臉上有些不悅。“怎麼你不高興啊。”
“不是的。我只是在想你說的讓我有些恐懼,如果你說的都是對的。我不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嗎?”
“其實先生您大可不必這樣,這件事情完全不是您的錯,殺人犯腦子裡怎麼想的我們怎麼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