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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人竟然在冬季把小孩放在屋外?他們就不怕孩子被凍死嗎!?
然而, 當鱷爾邵注意到那些小孩身上的厚厚的棉服後,眼中劃過一絲瞭然。
他一開始告訴藤窟部落說東方部落有吃不完的食物和保暖的衣物都是欺騙他們的,誰知竟然是真的!
“這是我們部落的土坯房, 冬暖夏涼,那些正在冒煙的房子裡是我們的工作小組, 裡面鋪著火炕, 暖和的很。”
荒追對自己的小弟也是格外有耐心,指著建築一點點介紹起來。
“最高處那裡是我們首領的住處和「辦公院」,裡面是我們首領工作的地方, 沒有命令不能擅自進入,那個竹林間的小院是我們的「匠廠」,部落裡的武器弓箭、木器石器都由裡面的匠人們完成,也屬於我們部落的機密, 外人不能進入。”
鱷爾邵連連點頭, 想著那遠距離射殺的恐怖武器,臉色瞬間就白了。
“還有那兒和那兒,是我們的「衣坊」和「養殖場」……”
鱷爾邵聽得認真, 每瞭解到一處建築後,他心底就升起一絲敬畏和後怕。
這東方部落的首領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能把部落管理得如此井井有條, 還有那麼多聞所未聞的東西。
“走, 我先帶你去找拱哥,讓他給你辦一張「身份牌」。”荒追搖了搖自己腰間用藤蔓繫著的竹牌。
鱷爾邵原本只是隨意瞟了一眼, 誰知下一秒像似看見了什麼, 猛地捧起那竹牌細細看去。
看完後, 他倒吸了一口氣, 抬頭問道:“這…這是文字!?”
“對啊——”荒追自豪得揚起下巴, “我們部落人人都有, 上面有我們的名字和獨一無二的編號,羨慕吧,等會兒你也能有了。”
“我…我也能有?”鱷爾多一個趔趄摔了一跤,忙不疊爬起來,一臉不敢相信,“我真的也可以有嗎?”
“當然,首領發話讓你留下來,你自然也是東方部落的一成員了,這身份牌當然也有。”荒追說著,託著下巴忽然想到什麼,“要說在部落裡待著卻沒有身份牌的恐怕就只有首領和他的奴隸,北煦了。”
“北煦……”鱷爾邵眨了眨眼睛。
“我可警告你,不管你和北煦有什麼深仇大恨,現在他是首領的人,你最好別碰,否則我可救不了你。”
“是是!”
“你別看他是我們部落唯一的奴隸,但首領對他可在意著呢,誰碰了都得死。”荒追冷下臉,鄭重警告。
“是!我一定聽話!”
鱷爾邵想起自己之所以撿回這條命就是因為提起了北煦,這時候又聽見荒追的話,怎麼可能還不明白北煦的地位,怕是那位年輕首領心中逆鱗般的存在。
“走吧,去找拱哥,希望他已經下課了,不然我們還要等一會兒。”
“下課?”
“嗯,我們部落的小孩都要學習數數和文字,他們中一部分跟著首領學,一部分跟著拱哥學,你嘛,之後就跟著我學了。”
鱷爾邵聞言再次被狠狠震驚:“您是說,東方部落整個部落的人都在學習文字和數數?”
“嗯啊,首領吩咐的,說要清除那啥文盲…我也記不清了,反正學不會文字至少也要會數數。”
鱷爾多麻木了,此時此刻,他才意識到東方部落是個怎樣的存在,雖然明面上是個才建立的小部落,但他們擁有的比大部落還多。
假以時日,這個部落一定會站在亞細亞大荒原的巔峰上!是不可逾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