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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頭是什麼?”北煦皺了皺眉, 他討厭江盛黎說出些他聽不懂的詞。
“就是我贏了得有點好處吧。”江盛黎說著,一雙祖母綠的眸子將眼前的大貓從頭上的耳朵毛一直打量到爪子上厚實的肉墊,那模樣, 若是人形,絕對是一個登徒浪子。
北煦略微思考了一下:“我也要彩頭。”
“沒問題!”江盛黎誇下海口, “你要是贏了什麼都好說, 要是輸了你得用獸形給我纏!”
北煦還以為他會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來呢,結果就這點屁事,他耳朵動了動, 描著天然濃濃黑眼線的琥珀色眼睛露出了幾分諷刺,像似在說:玩物喪志,沒追求!
“行不?”江盛黎見他不回答,心癢難耐, 整個蛇身頓時支稜起來了三分之一。
“滾開!”北煦看著蛇頭越靠越近, 一爪子扇了過去,隨後向一邊跳了兩步,揚著下巴高高在上道, “你贏不了我的。”
說完,北煦就一鼓作氣沖了上去, 在江盛黎眼前, 他的體型猛地變大,幾乎能與一座雪山並列, 這樣的巨獸, 一巴掌就能壓死好幾只棕熊。
“嘶嘶?”江盛黎呆呆望著, 忽然覺得這個賭約好像沒什麼意思, 這只大貓明顯比他要更好出擊啊。
但為了男人的尊嚴, 江盛黎也不能說放棄就放棄, 他毅然沖入了棕熊群裡,然而沒等他開殺,尾巴忽然被北煦一爪子摁住。
他抬頭望了望山一樣的猞猁,確定北煦不是「故意」的,喊了一聲:“老婆!你踩著我尾巴了!”這只大貓耍賴啊,這還比什麼?
然而頭話,雖然北煦最大的體型很大,但面對一千多隻四五米高的棕熊,想要全身而退也很吃力。
何況棕熊還是一種脾氣火爆的野獸,真惹急了能不要命地撕咬。
江盛黎真真切切確定北煦就是故意的後,只能支楞起蛇身望著眼前血腥的場景。
然而沒過十分鐘,巨型猞猁在面對超數量的暴走棕熊後漸漸落了下風,主要是他得一手摁著江盛黎,還得不移動身體,完全喪失了他慣有的靈活性。
於是,又過了幾分鐘,江盛黎的尾巴終於獲得了自由,他望著開始全力撲殺的猞猁,心道:這只大貓的好勝心也太強了,摁著他尾巴不準他絞殺,和搶跑沒啥區別了。
不過他也沒什麼怨言,俗話說:自家老婆,自己不寵著誰寵著。
最後的結果也顯而易見,兩人的賭約,北煦贏了。
北煦恢複成人形——變成獸形是很消耗體力的,更別說他化成那麼大的巨獸。
他摸著下巴處的汗水,有些氣喘道:“我贏了!”
江盛黎伸出蛇尾戳了戳他起伏不定的胸膛,調侃道:“你摁著我的尾巴,有你這樣耍賴的麼?”
北煦拍開那截尾巴尖,哼聲道:“這是你告訴我的「兵不厭詐」。”
江盛黎時常在他沒做好準備的時候撲倒他,那時候對方就常說「兵不厭詐」,而這次,終於輪到他來說了。
“小心眼的大貓。”江盛黎無奈輕「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