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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盛黎搖了搖頭:“不知道。”
北煦:“要是我們現在就走了, 你就參加不了江安樂的婚禮了。”江安樂因為綁架一事,延期了婚禮舉辦,也註定江盛黎和他無法參加了。
“無所謂。”江盛黎倒沒想到這個, 他從出生起就錯過了江家的一切,江安樂出生後他也沒有盡到一個做哥哥的職責, 前去蠻荒的十多年更是錯過了許多。
反正都錯過了, 再錯過也沒什麼。
他和江家,本就是兩條平行線。
江盛黎重新啟動越野車,開進市裡, 忽然想到什麼,朝北煦道:“煦哥,我們去拍一組照片吧,等回到了蠻荒也可以看。”
北煦眨了眨眼:“萬一帶不過去怎麼辦?”之前江盛黎就告訴他, 小北北沒有過來, 所以他不免猜想他們回去也帶不走東西。
“應該可以帶一點,我回來時衣服還在。”江盛黎說出來了自己的論據。
北煦思考片刻,同意了。
在前往攝影館的路上, 江盛黎給北煦普及了一對新人在現代結婚的步驟,其中婚紗照就是很重要的一步。
北煦聽得雲裡霧裡, 不明白這種掀開被子就能睡在一起的東西為什麼要弄得那麼麻煩。
“為了不留遺憾啊。”江盛黎解答了他的疑惑。
北煦聞言側頭看向駕駛座上的人, 琥珀色的眼眸閃了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煦哥, 我之前以為我們會花很多時間來尋找聖珠, 那樣我就可以帶著你遊遍這個世界, 帶你見識各種各樣的東西, 但好像沒時間了, 若是現在回去, 你會有遺憾嗎?”
北煦顛了顛手裡的聖珠,漫不經心道:“找到了又不代表就要回去,我們可以玩夠了再回去,我剛剛已經想到了我小時候是怎麼回去的啦,別擔心,或許我們回去了還能再回來呢。”
“你想到了穿梭兩個時空的辦法?”江盛黎將車子停在攝影館的停車場地裡,有些訝異地看向身旁的人。
北煦思索了一下,並沒有把話說死:“有聖珠才行,用我的獸晶和聖珠應該就可以回去了,不過聖珠是消耗品,若是回去了找不到了可能就沒辦法了。”說著,他想到一個主意,“要不,我們去問一下江夫人,這聖珠是哪裡搞來的,我們帶一麻袋回去。”
“……”江盛黎開車門的動作頓了一下,無奈嘆息一口氣,“可能沒你想的那麼常見。”
“也對。”北煦有些失望,但也覺得在情理之中。
關於聖珠的話題兩人告了一段落,進入攝影館後,兩人開始挑選拍攝風格,最後選了一組野獸風格的主題照。
原本選擇這個主題時攝影師很不能理解,但當兩人換了衣服、化了妝後,攝影師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然而形象和外貌滿意是滿意了,但拍攝過程卻沒有想象中的順利,或許是攝影師好不容易遇見兩名堪比模特的人,給自己預設的期望值太高,所以整個過程雖然一直「咔咔咔」拍個不停,但卻沒有幾張是他覺得合心意的。
他總感覺照片上缺了點什麼,並沒有將那份完美的野性之美呈現出來。
中途休息時,江盛黎把北煦拉到了換衣間重新拾掇,他脫掉了後者的上衣,又將他被化妝師紮起來的頭發解開,最後又讓人拿了一根木棍來當武器給人握著。
北煦對著鏡子瞧了兩眼身上的與化妝師給他裝扮的完全不同的打扮,有些奇怪江盛黎怎麼把他弄得像似在蠻荒時的樣子,而且還不是東方帝國後來流行的裝扮,更像是東方部落建立之初,只能穿獸皮裙的時候的打扮。
“為什麼把我弄成這樣?”
“這是我們初次見面時你的模樣。”江盛黎說著,欺身靠近,指尖沾著紅色顏料塗抹在對方臉上,最後曖昧地挑起眼前人的下巴,低聲說道,“那時候的你目下無塵,神態高傲,渾身都透露著野性難馴的味道,那時我就在想,總有一天要讓你付出代價,要狠狠懲罰你。”
北煦頓了一下,瞳孔微移,盯著近在咫尺的人,語氣有些驚愕和難以理解:“你那時候就對我有企圖?難怪在鱷非部落把我換到手後就對我做那種事!”
江盛黎笑了笑,完成北煦臉上傷口的仿妝,將紅色顏料放在化妝臺上,欺身親了親眼前的人。
“都怪煦哥太惹人犯罪了。”
唇上溫柔的觸感加上腦海裡滑過的那張驚鴻一瞥的面龐,江盛黎沒忍住伸手摩挲著北煦的臉頰,記憶中的面孔與眼前之人慢慢重疊在一起,誰曾想到當時那張囂張的臉如今正被自己肆意親吻。
江盛黎內心泛起一陣柔軟,感嘆了一聲:命運真是難以參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