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賓客們一進門,就在師爺面前展示畫作,上面是畫工比小孩更不如的小雞啄米圖。
只是賓客紛紛高聲誇讚著畫作的精美,這幅雄鷹展翅圖真是大氣磅礴啊,這畫工實在了得,而師爺卻仔細數著圖上的米粒,這一粒米就是一百兩銀子,小雞啄米圖下面點了十個點,售價就是一千兩銀子。
可便是這樣的大喜日子,也有人來壞事。
就在縣衙後院主賓盡歡的時候,衙門的鳴冤鼓急促的響了起來,還不等張
若曦到前院公堂,縣丞和師爺就將案件原委審了個清清楚楚。
本地農戶張三的妻子被馬踐踏而死,而縱馬傷人的少年自稱是鄰縣豐縣陳縣令的公子,當街十幾名百姓都看見少年縱馬傷人,證據確鑿。
張若曦微微一嘆,隨後便在光明正大的牌匾下,敲響了驚堂木隨即開口道:“此案證據不足,案情不明,等衙役們收集證據,到時一定還百姓一個朗朗乾坤。”
隨後那農戶張三與陳縣令的公子都被收押大牢,而張若曦則是去了後堂修書一封,將案件原委與少年自稱縣令兒子的情況告知陳縣令,不過一天你就收到回信,陳縣令確認此人是他兒子,在信中希望你能看在同朝為官的面子上網開一面。
張若曦收到回信已經是兩天之後了,在讀過後將信收好,屋子裡全是當鋪送來的金銀,隨後便將一箱箱金銀推翻在地也全然不顧,終於在床底下的暗格中摸索出了一個鐵盒,盒子裡全是其他官員求你幫忙的信件。
張若曦將陳縣令的這封信收好後,上了鎖又置於暗格之中,眼看從外面瞧不出端倪才放心前往公堂。
再次提審兩人的時候,張若曦已經變了一副嘴臉,呵斥堂下張三誣告他人縱馬傷人,而聲稱張三的妻子明明是墜崖而死,若是承認誣告並簽字畫押便可以既往不咎,若是執迷不悟,立即以殺威棒當堂打死!
張三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依
然大聲喊冤。
張若曦見那張三敬酒不吃吃罰酒,直接丟下行刑令,打,命人先打五十大板,衙役們見張若曦動了真格,手裡的板子也是鼓足力氣。二十板就將張三打得皮開肉綻,五十板打完已經傷可見骨。隨即又收押了三日,原告張三不知為何病死在大牢中,而嫌犯並未犯罪直接釋放。
幾天後,前來領走張三尸體的孩子居然敢瞪著大堂上的張若曦,這讓張若曦感到了一絲怒意,直接讓衙役上前掌嘴,打到他滿嘴是血。
只是張若曦不知道的是,那個被打得滿嘴是血的孩子,在踉蹌的揹著父親屍體走出縣衙的時候,便被兩名大漢攔住,並且將孩子連同屍體帶到了附近的一處隱蔽角落裡。
其中一人微微皺眉,說道:“這個張若曦還真是狠啊,連十幾歲的孩子都下得了手!”
另一人說道:“這下好了,咱們查這沛縣縣令也有段時間了,今日又添了一樁罪證!”
那孩子雖然還小,但是也能聽得出端倪,直接將父親的屍體放在地上,然後跪下來說道:“請兩位大人做主!”
“嗯。”
一人說道:“你將這個孩子帶走,這算是一個證人了。你帶著他先回去,同時將這段時間查到的證據也一併帶回去,這可是咱們軍情部南鎮撫司的首戰,查到張若曦貪贓枉法、抵抗新政的證據,就是開啟局面的第一場勝利,決不容有失!”
“好!”
隨即另
一人問道:“那這屍體怎麼處置?”
“唉!這也是個苦命人,我這幾天還要留下繼續暗中監視張若曦,這屍體就由我帶走,到城外安葬好了。”
隨即那人對孩子說道:“你放心,回頭我會把具體的位置告訴你。”
那孩子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後問道:“兩位大人,是朝廷的大官?能治得了張若曦嗎?”
“哈哈!我們是朝廷軍情部的。”
“軍情部?是什麼衙門?”
“你知道錦衣衛嗎?”
那孩子頓時打了一個寒顫,點了點頭。
兩個漢子笑了笑,其中一人說道:“我們就是錦衣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