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雖然無法直接打穿高強度抗壓、抗震、抗穿透的合金機甲,但卻能摩擦起千度高溫,臀部上的機甲瞬間暗紅發燙。
“好燙啊~!”
坦蘭被燙得尖叫起來,卻聽不到他任何聲音,因為他身邊的四名隊友沒有絲毫遲疑的舉起手中重型槍炮反擊!
4條噴射的火龍將走廊照得亮如白晝,強悍的火力壓制直接讓偷襲的火力點啞炮。
“噠噠噠噠……!!!!”
轟鳴的機槍射擊聲鳴不絕耳,打出了燃爆的金屬狂潮。
如果敵人被打中的話,哪怕是身穿合全機甲,也會被打到粉碎再熔成鐵水。
坦蘭也趁這個縫隙,拖著受傷的屁股,藉助機甲的動力跑到就近的房間裡隱蔽起來。
四名隊友也跟著且戰且退,靠著手中瘋狂輸出子彈的重型槍炮,退到房間裡。
山莊又恢復了原來的寂靜,只是走廊和院子升起了一大片灰色煙霧,好像仙境一樣。
一名機甲恐怖分子摳出了頭盔上的全方位攝像頭,攝手攝腳的把攝像頭伸到窗戶上,將庭院裡的畫面傳輸到隊友的頭盔視角當中。
庭院的草坪被打得坑坑窪窪,樹木被打得東倒西歪,假石全部粉碎,滿地狼藉。
一眼望去全是密密麻麻的蜂窩,讓人毛髮聳立。
他們警覺的留意著庭院的動靜,同時檢查著發燙的彈匣。
坦蘭受傷的屁股痛得不行,好像聞到機甲裡一股燒焦的肉味,眼角頓時泛起了後悔的淚水。
早知道,剛才不要回頭就好了……。
他不敢哭出聲來,在無情的現實面前,不允許他這個隊長有絲毫的懦弱!
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必須血戰到底!
他睜著飽含淚水的眼睛,看著螢幕裡的庭院場景,腦殼吃力的分析戰況,想要尋找突破口扭轉戰局。
但此刻的腦海,卻像眼前的淚水一樣模糊,讓他看不到半點的希望。
兩名隊友生死未卜,絡柒小隊七人了無音訊,隊友手裡的子彈也快打光,自己又屁股受傷。
最要命的是,連敵人長什麼樣子都沒看清楚,敵人的數量也是個未知數,下次敵人進攻的切入點在哪裡發起……。
面對這一個個,你不弄清楚它,它就弄死你的問題,讓他感到千鈞一髮的壓力山大。
房間裡突然靜得可怕,坦蘭猛然回過神來,發現其他隊友都望著彈匣電子錶上的數字發呆,頓時恨不得抽自己幾下耳光。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都怪不利的戰局讓他陷入了沉思,消耗了隊友計程車氣。
他猛烈的搖了搖頭,將眼睛裡的淚水甩光,精神抖擻的講出計劃,瞬間讓整個隊伍計程車氣振奮。
“敵人在庭院裡生死未卜,我們需要壓制性的火力,掩護兩個人帶著氫霜手雷去查探一下。
把你們的子彈倒騰一下,裝到兩把槍裡,加上我這把重型槍炮一彈未發,三把槍炮的火力壓制就可以形成掩護。”
坦蘭的計劃像一把火,點燃了他們心中戰鬥的火苗。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
他們四人毫不猶豫地搗鼓起手中的彈匣,坦蘭在一旁看得滿臉欣慰。
這時,房間裡就傳來一聲噩耗,如同一盆冰冷的水,潑滅了他們希望的火苗……。
“換子彈忙不過來是吧?我等這個機會已經很久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