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不提還好,一提起來佑藤又再次發毛,面露兇相的咆哮道:“你們不知道,族長這個臭老頭,為了讓我們研發的機甲銷量加大,用叫我男扮女裝去扮花魁!把我氣個半死,我扮牙子這件事情不知道是誰暴露!”
佑藤說完以後,就像審視犯人一樣,用兇狠的眼光凝視著安東和凌奇,就好像要殺了他們一樣。
凌奇和安東雖然很強,兩人加起來可以直接碾壓佑藤,但是被佑藤審視的時候,還是不由自主地背脊骨一涼。
“不是我!”安東和凌奇異口同聲地說道,臉上的神情充滿了恐慌,兩人眼睛直視著佑藤,以示清白。
“哼,被我查出來的話,一定要他好看!”佑藤咬牙切齒的狠狠說道,恨不得抓住告密者生啖其肉。
安東是聽得頭皮發麻,滿頭大汗,再也開不起玩笑。
凌奇低著頭,一言不發。他大概猜到了那個告密人,應該只有由女店長,不過他相信由女店長應該是出於業務問題,確認一下而已,和族長提起純屬無心。
三個人都坐在沙發上休息,放鬆一下剛才緊繃的身體,場面相當的安靜,靜到可以聽到彼此心跳的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佑藤才完全的冷靜了下來,他看著無精打采,又十分消極的安女和凌奇,尷尬的感覺油然而生。
場面的氣氛十分冷淡,佑藤覺得尷尬由他而起,應該率先暖場,於是便硬著頭皮,強顏歡笑的問道:“我已經好多天沒有看到比迪了,他現在在幹嘛啊?”
“應該在去納羅生物科技大廈的路上吧,他昨天剛把藥吃完,今天應該是倒回去看複診吧。”安東淡淡的回答道。
佑藤一聽,便皺起了眉頭,十分困惑的問道:“既然你們知道那個納歲那麼危險,為什麼不阻止比迪和納羅接觸呢,這樣的話,我們也可以省一點心啊。”
凌奇抬頭望了一下天花板,靠在沙發上,一臉無奈的說道:“這件的事情,比迪的父親也是知道的。他自己都說,不想幹涉他兒子自己選擇的道路,我們一個外人,又怎麼可以輕易的幫別人的兒子去做主呢?”
本來還十分疑惑的佑藤,聽到凌奇這個說法以後,怔的一下愣住了,隨後臉上的表情又變得茫然了起來。
“這樣的父親,腦回路不正常吧?明明知道自己的兒子身處險境,還依然放任自己的兒子去好魔鬼接近……。”佑藤搖頭晃腦,一臉嫌棄的說道。
“我們又不是當爹的,怎麼可能理解別人做父親的心情和想法?這裡面涉及的問題相當的複雜,可能會涉及到個人的宗教、信仰、認知等等問題……。”安東若有所思的緩緩說道,腦子一直在打轉,依然沒有任何頭緒。
凌奇冷不丁的苦笑了一下,一臉尷尬的他回想起了別的父親對他說的話,頓時,再美好的心情都消失殆盡。
他用十分的無奈的口吻說道:“從某種角度上來說,納羅因為比迪的名氣,而看上了比迪的能力。比迪的名氣有我們的功勞,所以我們間接讓比迪引起了納羅的注意……。”
“什麼?那就是說比迪的安全,我們有責任嘍?”安東和佑藤異口同聲的驚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