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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生氣歸生氣,然而聽了一個本該高高在上的人,說出這番話來,是人都難免心軟,
高鶴感受到懷裡的人松軟下來,便抱著人重新躺下去,這回白露只是扭過身去,高鶴就從背後繼續摟著她,呢喃般的道:
“你曾經說過,因果迴圈報應不爽,我總是在問我自己,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後來我想,古來登大位者莫不是披荊斬浪歷經磨難,這也許就是所謂的有得有舍吧……”
白露只覺得鼻頭泛酸,一不小心,眼淚就流了下來,高鶴撫著她的小腹,
“這兩日我想好了,這得的是我,可舍的不能是你,若是你恢複不了,我就過繼,宗室裡南王已經有子嗣了,雖然沒上玉牒,等他娶王妃就可認宗。”
白露怔愣住了,高鶴會調查高世君的底細,這一點都不奇怪,但……她不由震驚道:
“你要禪讓?”
高鶴圈著她,聲音帶了絲疲憊:
“不是禪讓,只是過繼,當然,對於高世君來說,也許就是禪讓吧,這樣對我對他都好,”
頓了頓補充了一句,
“你總是覺得我權欲心過重,其實小時候,母親還是母妃時,就跟我提過,想去哪裡就藩,到時候跟我一道過去,過點閑雲野鶴的日子,當時我只覺得父皇不能一起十分難過,對皇位,還真沒覺得遺憾過……”
白露語音沉沉的問道:
“今時不同往日,好不容易籌謀成功,你真捨得?”
高鶴沉默了一會兒,才答非所問道:
“我想讓高鵠解脫了,就當是為自己積德。”
解脫?讓他死的意思嗎?對於現在的高鵠來說,死還真是解脫。
白露沒有說話,倒是有些明白他的意思,心如止水,什麼都看淡了,既然因為仇恨造成的不平可以放下,那什麼權欲富貴自然也能。
高鶴將臉貼著她的後勃頸,又道:
“……睡吧。”
說完後半晌無語,白露聽著耳後均勻的呼吸聲,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用力過猛,只覺得一怔疲憊感襲來,漸漸步入了夢鄉。
倆人就這般睡到了傍晚,等白露醒來時,旁邊已經沒了人,她穿上衣裳,到花廳才見書房已經點亮了好幾盞燭臺,顯然高鶴在裡頭。
花廳桌子上的碗碟已經沒了,她忽然産生些饑餓感,便徑自開門出去了。
衛漁和陳唱坐在廡廊下,一見她趕緊起身道:
“姑娘要什麼?”
“你不用管我。”
白露淡淡的說了句,便徑自往院子外頭去走去,衛漁哪裡真敢隨意,看了陳唱一眼,意思是你守好了,便跟著過去了。
宅子人不多,也沒弄什麼小廚房,就一個廚房,四個廚子幾個打雜的,反正早晚都有熱水有吃食就成。
白露很少過來,走過去時值守的婆子誠惶誠恐,聽說只是來要點吃的,趕忙準備了一碟豌豆黃、一碗豆漿,衛漁見了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