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從者死了。
聖盃已經成型,滿溢、滿溢、滿溢,衛宮切嗣究竟在哪裡?
或者說愛麗絲菲爾究竟在哪裡?
召喚聖盃需要特定的儀式,符合要求的地點,在這冬木市裡只有三個。
柳洞寺。
市民會館。
教會。
他會怎樣選擇?
“我總覺得我隱隱約約可以明白他的想法。”
牧子安眼神明暗不定,數十名血肉傀儡間在冬木市來回行走。
征服王rider正在和御主韋伯一起逛商店街。
那雄偉強壯到誇張程度的肌肉,將胸前的世界地圖活生生的拉長成橢圓形,短袖外露出的腱子肉,人類竟能強壯到這種程度,不亞於直立的棕熊。
韋伯正訓斥著自己的從者:“你買太多了!而且這些東西對聖盃戰爭來說用得上嗎?你的寶具的確很強大,不過在此之前,也不能小看了敵人。”
征服王眼睛左看右看,忽然停住腳步,平靜道:“小子,你先回去吧。”
“啊,怎麼了?”
“從剛剛開始,就有好幾道視線一直停留在我們的身上,你可能沒有注意,但我們一路走來,已經重複遇到好幾張一模一樣的臉了。”
鬼故事一樣的話,讓韋伯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叫道:“不要說這種瘮人的話啊!”
他接著有些嚴肅的問道:“是敵人嗎?”
“毋庸置疑!”
“是嗎······——那有勝利的打算嗎?”
韋伯和征服王對視,他露出牙齒,潔白整齊,碩大的拳頭砸了砸自己的胸口,用力之大肌肉鼓顫。
“毋庸置疑!”
韋伯知道,自己留在這裡只是拖征服王的後腿,他提著包裹,小拳拳錘了錘他的肚子。
“絕對,絕對要活著回來啊。”
“啊哈哈哈哈!”征服王豪邁的大笑,用力一拍韋伯的肩膀,輕輕地留下一句:“快走,小子。”
韋伯被他推得差點摔倒,回頭望去,亞歷山大大帝已經不見了。
“rider······”他語氣落寂,有種直覺告訴他,這一別,恐怕是永別,傷感湧上心頭,化作淚水,從眼眶中流出。
一身紅袍的rider在大街上奔跑,始終甩不掉身後的追蹤者,他拐了個彎,超出腰劍的寶劍,大喝一聲劈下。
轟隆!
天空一道驚雷落下,牛車以時速數百碼的速度跑來,幾個血肉傀儡反應不及時,被活活碾成血沫,接著炸開,掀的牛車輕微的顛了顛。
牛車很快就超過了征服王,它放緩速度,與他心意相通,輕巧自然的就被征服王躍上車馬,握起韁繩,熱血沸騰的大喊道:“噢囉囉囉囉囉囉囉!”
“哞~”兩頭神性的牛帶著他飛向了高空,這讓他心安了一些,畢竟飛行這種事情對於從者來說也不是必備技能。
牧子安站在大廈的天台,衣衫獵獵,眉眼間還很稚嫩,可已經初露崢嶸。
他取出一柄複製的水鏡劍,將他融化成長弓,接著將另一柄劍搭在弓弦上,瞄準了征服王的牛車。<ax】
警告:此能力與契約者嚴重不合!效果大幅度改變,契合水鏡劍派,不可提升,不可遺忘。)
品質:深紫色。
效果:可以隨意操縱自身能力衍生出的物質進行幻想改變,硬度要求在5以下,無距離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