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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松原回到家,苦思冥想了一整夜,徹底領會了胡宇的核心思想。
原來不管開頭、中間、結尾,不管是互相吸引,兩廂廝守,還是晚期分手。
愛情依然還是一場戰爭,互相爭奪領地、領海、領空的控制權。和平時期,不過是大家割據得都相對滿意,一旦紛爭一起,又是大打出手。
“打”的性質不會變,就是“打”的形式千變萬化,以各種面貌出現。但究其本質,既然是戰爭,講的就是謀略、膽識、耐心和毅力……
還有一份不成功便成仁的必死的信念!
第二天中午,田松原一個人坐在公司露臺上研究著各種表情模式。遠遠地,姍姍走過來,田松原整個人馬上調整成“悲痛模式”。
姍姍是來這裡的書架上找什麼資料的,經過田松原身邊時,像看見了空氣。
田松原一個人就在那裡變換各種情態,悲痛欲絕,挖心掏肺,慘不忍睹。
如果有奧斯卡評委在邊上,會馬上毫不猶豫地頒他一枚最佳精神病獎。
但可惜,姍姍完全視若無睹,就像看到路邊變換的廣告燈箱畫。
“姍姍……”田松原只好伸出手,一臉哀求。
“田松原!……你這樣沒用的。”姍姍看著他,走過來嘆了口氣,“我們已經結束了,已經沒可能了。”
“我知道……”田松原沙啞著說,“可是我真的好愛她……”
姍姍花了一分鐘才明白,不禁“啊”了一聲。
“我從來沒想到有朝一日,我會這麼愛一個人……”田松原開始發揮起來,“也沒想到愛一個人會這麼痛心。這麼多年來,我都是把她當做一個公司的前臺,從來沒有留意過她。真正接觸了才知道,她是個這麼溫柔、善良、美麗的姑娘,就像清晨還滴著朝露的花兒一樣。那麼嬌弱,那麼讓人心疼……姍姍,謝謝你,如果不是你……”
姍姍整個人愣在那裡,已經呆了。
田松原看第一步已經起效,就像電擊療法讓已經死去的人重新恢複了心跳,但心跳還很微弱,田松原不禁開始調大電流。
“從來沒有一個女孩,可以讓我有那種,為了她,可以向全世界對抗的念頭。我從來也沒像現在這樣覺得自己這麼窮,我只恨我沒有能力給她全世界最好、最美、最奢侈的東西……”
“比如呢?”姍姍冷笑。
“比如說一個比她更美的妞……”田松原夢幻般地說道,突然反應過來不對,連忙糾正,“不,她就是全世界最美的,最美的,沒有再比她更美的了。”
姍姍花了好一會兒才敢確認,剛才那些話確實是從田松原嘴裡說出來的。
這樣禽獸般的男人,說出這樣的話……那是怎樣的深情啊……
原來……自己真不是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