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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沐道:“柳掌櫃任命我為蘇州堂口的堂主時,交代過幾件要事,其中一件便是查詢已經消失了二十年的曾家軍,這些人在我們屠滅秦義山莊的時候曾經出現過,也正是因為他們,我們才沒能抓住秦懷義,致使功歸一簣。”
這一次蔡泉終於不再冷眼旁觀,而是開口道:“不錯,確有此事。”
柳生宗男交代張沐事情的時候他就在一邊,而且那晚也是他親手圍捕秦懷義,並且之後跟曾家軍交手的,他當然非常清楚。
張沐又道:“我們初到蘇州,掌櫃交代的其他幾件事都急不來,於是屬下便著重調查這一件,終於讓我找到了這個地方,以我推測,這裡應該就是曾家軍之前的落腳點,在秦義山莊之事結束後,他們也離開了這裡。只是我還沒有查到確鑿的證據和更有價值的線索,所以一直都沒說,原本我還會在這裡繼續調查的,沒想到醉香樓那邊突然出了事,更沒想到今天……”
惠子已經搶先一步道:“張堂主不要誤會,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的忠心。”
張沐道:“大人言重了,屬下是沒有想到今天你們能抓到秦懷義的女兒,有她在手,無論是秦懷義還是曾家軍,說不定就都能找到了,畢竟曾家軍那晚拼掉那麼多人也要救走秦懷義,只怕他們早有勾結,很可能也會來救秦懷義的女兒的。所以找到這個地方的意義跟抓住秦懷義女兒相比,實在不值一提。”
惠子臉色已有些不自然,道:“張堂主不要過謙,你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查到這裡,你的能力我已經知道了,以後無論是花澤淺舞一事,還是《毒經》秦懷義和曾家軍之事,我們都要緊密合作才是。”
說完,她已經行了個躬身禮。相比蔡泉,她更知道曾家軍的可怕,因為她和柳生宗男一樣,都是二十年前揚州血案的見證者,知道曾家軍出現在蘇州是對他們極大的威脅。這一刻她雖然沒有坦白之前的一切,但對張沐的態度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張沐也躬身道:“屬下隨時聽候差錢。不過這裡我還不敢保證一定就是曾家軍的藏身之地,咱們還需再好好查一查。”
惠子點頭道:“這是自然,不過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調查花澤淺舞的事,我非常需要張堂主這樣有能力的人。”
張沐道:“屬下明白。”
至此,張沐總算是暫時逃過了一劫。他也不擔心蔡泉和惠子會深入調查這裡,因為這裡的確就是之前曾家軍的地方,曾家軍和他在木瀆鎮的那家客棧住下的幾天裡,陳釜、魯義平等人跟他聊過很多,也提起過這裡,沒想到當初隨口聊的事,今天倒是幫了他一個大忙。
……
待眾人再回到堂口時,已經過了三更時分,這時間人早該休息了。
張沐和其他新陰堂手下從蔡泉、惠子那裡退出來後,在回各自房間的路上,一名手下低聲諂媚道:“堂主,都讓您給猜中了,那花澤淺舞一出事,掌櫃派下來的人果然直接就是來興師問罪的,今天幸虧是您頂了這雷,否則換做我們,早就被這道雷給劈死了!”
另一人也頗有眼色,連忙跟道:“誰不說呢,別說堂主是去調查曾家軍了,就是去休息遊玩幾日也很正常,誰能沒點私事?更何況咱們才剛來蘇州,連個落腳的地都沒找到,難道就要所有人都哪兒不許去,全部大眼瞪小眼的一起蹲著才行?”
“都好了,小心禍從口出。”張沐沉聲警告了句。心中卻冷笑,這些人中有好幾個傍晚那會還在後院和那個妓女一起演戲給他看,現在倒是一幅替自己抱不平的樣子,可笑!
“是是是。”一眾人都連連應和著。
張沐看似不經意的忽然問道:“怎麼有好幾個兄弟一直不見人影,他們這麼晚還沒回堂口嗎?”
一名只有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連道:“早都回來了,都……”
他話才剛說,忽然一個激靈,馬上又閉上了嘴巴,連臉色都忽然蒼白了許多。
禍從口中,這話果然不假,說話之人已經從周圍人看他的眼神中,有了一種很不妙的感覺。
張沐卻好似毫無察覺一樣,不耐煩的道:“都怎麼了,怎麼還吞吞吐吐的?”
說話之人已經是鴨子被趕上了架,進退不得,只得含糊道:“都……都休息去了,總堂主大人來的突然,有的兄弟還不知道呢。”
張沐隨意道:“說的也是。你們也去休息吧,明日還得再查醉香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