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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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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囑

燕淮以為自己跟寧知非說得足夠清楚,自己同郡主的聯姻不過是陛下的藉口而已,但幾天過去,燕淮發現自家夫人不讓碰了。

也不是說不讓碰,只是每到最後一步,都被寧知非用各種理由拒絕掉。

燕淮最初有些鬱悶,但細想了一下,寧知非最近身體一直不太好,自己也忙著,幹脆藉此機會讓寧知非好好養養身體。

寧知非最近也有些鬱悶,不知為何,小少爺好像比之前更不喜歡自己了,路過打個招呼都要被翻幾個白眼。

明明幾年前少爺還是挺喜歡自己的,在外面買了吃的都記得給自己帶一份,侯爺問他最喜歡誰,小少爺也會甜甜的說一聲“最喜歡知非叔叔了”。

但最近兩年,隨著燕雙的長大,過去那個甜甜的小少爺,跟他甜甜的嗓音一起消失了。

燕雙確實曾經很喜歡寧知非。

寧知非總在父親訓誡他的時候出面維護,總跟他講同燕淮外出時的趣事,出門時間久了也記得給燕雙帶禮物。

燕雙從寧知非身上,得到了一種近似於爹爹的關愛。

對寧知非的憎惡,大概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燕雙自己也說不清楚。

也許是燕雙終於長大,逐漸理解了寧知非在侯爺身邊所處的位置,也許是他親眼見到過父親在書房裡抱著寧知非親吻,從困惑到恍然大悟,最終感覺到被背叛,被玩丨弄。

原來寧知非對自己的疼愛,也不過是在討好父親,企圖讓自己接納他,最終佔據爹爹的位置。

可笑自己被他騙了那麼多年。

十四歲的少年人,像橫沖直撞的小獸,愛什麼,就愛得徹底,恨什麼,就鮮血淋漓。

前幾天燕淮從宮裡回來,燕雙過去請安,結果看到父親懷裡抱著寧知非,急匆匆趕往後院,連多看自己一眼的空隙都抽不出來。

燕雙那個瞬間覺得,好像對父親來說,這世上什麼都不重要……侯府不重要,名聲不重要,自己也不重要。

燕雙生了幾日悶氣,沒有等到燕淮的道歉,卻等來了寧知非。

寧知非跟過去很多年裡一樣出現在了燕雙院子裡,燕雙看著對方笑意盈盈的臉,恍惚回到更年幼的時候,但很快反應過來,對他怒目而視:“誰允許你進來的?”

“院門開著,也沒人攔我,我就走進來了。”寧知非沖著燕雙笑,進院後就坐在他院裡的石凳上,看起來並不太規矩。

石凳後有棵棗樹,正是花開的季節,風吹過去細碎的花瓣落了半院。

寧知非就坐在樹下,朝燕雙微笑著,棗花落下的時候沾到寧知非眼下一朵,看起來像是淚痣。

燕雙暗暗罵了一句狐貍精,讓寧知非哪裡來的滾回哪裡去。

寧知非彷彿沒有看到暴跳如雷的小少爺,依然面帶三分笑意:“少爺,再過幾日就是你的生辰了,侯爺讓我來問你,想要什麼禮物?”

“禮物?”燕雙惡狠狠說道,“你回去跟他說,我不要什麼禮物,我要見我爹。”

“少爺,你沒有爹,只有父親。”寧知非垂著眸子說道。他並不是少爺的爹,少爺從出生就只有父親,下人怎麼能做主子的爹呢?

“你在胡說什麼!”燕雙朝寧知非吼道。他想不明白寧知非話裡的隱藏含義,覺得寧知非是在挑釁。

“但你很快會有娘了,陛下打算給侯爺賜婚,過幾天應該會下旨,或許你會喜歡她。”

燕雙愣了一下,但比起或許不久就會嫁進來的那個陌生的後娘,眼前是寧知非才是看得見的敵人:“好,那我父親成親,你就該有多遠滾多遠了吧?”

“我不走呢,侯爺趕我我也不會離開。”寧知非笑道,“少爺,你想要妹妹嗎?”

“怎麼會有你這麼賤的人?”燕雙碰了個軟釘子,心裡頭憋氣,又聽見寧知非提什麼妹妹,心下更加警覺,眼睛瞥過寧知非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