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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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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

在儀鸞司把“南平太子”從大理寺獄移到詔獄的前一天,燕淮又去了一趟鴻臚寺下屬的驛館。

耶律錦到汴京已經有幾月,但韋焱一直沒空理她,耶律錦也毫不介意似的,完全沒有催促朝廷的意思,安分守己地呆在驛館的一畝三分地裡,整日不知在盤算著什麼。

“南平太子的事情你聽說了嗎?”燕淮仗著和耶律錦有所謂的同盟關系,大搖大擺地過來送錯誤訊息來了。

今晚是劫獄的最後機會,他想知道,耶律錦會不會為自己素未謀面的堂兄出一份力。

同時也想確認遼國在大齊境內到底有沒有潛藏的武裝勢力,那日刺殺自己的人,有沒有可能是遼國的。

“當然聽說了。”耶律錦說,“你會把他也交給我嗎。如果你讓我帶他走,我會護他周全。”

耶律錦的話令燕淮心生疑惑。

何謂“護他周全”?

“如果找到公主,可以讓你帶走,但太子不行,太子和公主,畢竟是兩碼事。”

即便真的南平太子在,大齊也不可能讓耶律錦把他帶走。

南平畢竟是被吞併進了大齊的國土,遼國一旦有了太子,很大機率會打著為南平複國的旗號,一路打過去。

如今遼國勢力不斷擴大,如果再將南平太子拱手送去,無異於給了對方充足的理由向大齊動武。

“那你們打算怎麼辦?”耶律錦眨了眨眼,看起來貌似竟對燕淮的拒絕感到意外。

“陸相的意思,是打算斬草除根,陛下也覺得挺有道理。”燕淮有意將失態往嚴重了說。

“那他的孩子呢?需要我帶走嗎?”

什麼孩子?燕淮忽然一愣,剛想將疑問問出口,又立刻收了回去,順著耶律錦的話說:“當然也不能留。”

耶律錦臉上的表情突然僵住,反複朝著燕淮看了幾眼,半晌吐出來一句話:“那我也幫不了他,你們想要如何處置,隨便吧。只是如果有我堂姐的下落,一定要告訴我。”

這便是打算徹底置身事外的意思了,不會對南平太子出手。

從耶律錦處離開後,燕淮就一路沉默著。

程鶴遠剛剛在外面等著,並沒有聽見耶律錦的話,燕淮也不打算告訴他。

耶律錦剛剛的話,非常突兀,就彷彿……彷彿南平太子真的活著,而且還同她有所聯系。

燕淮覺得心驚,又好像本該如此似的。

似乎心裡的某種懸浮猜想忽然落了地,有了數,甚至覺得突然鬆了口氣。

羅岱替寧知非弄來了張躺椅,擺在院裡。

冬日裡陽光本就稀少,寧知非會趁著午後日頭正好的時候躺在上面睡上一小會兒。

他這些天一直在想辦法找到機會去見落梅。

寧知非閉著雙目,手掌輕撫著腹頂,思緒陷入了僵局。

他必須瞞著燕淮,獨自見到落梅才行,可如今,小小的院子成了困住他的牢籠,想要踏出一步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