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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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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

“不如讓寧大人陪我喝幾杯,我再好好同澈然兄說說我那外室?”韋逸拿起面前的空酒盞,推向寧知非的方向,另一隻手將酒壺重重一方,玩味地看向寧知非。

寧知非自知順從韋逸是最便捷的方式,立刻面露討好笑意,走到韋逸身邊,拿起桌上酒杯:“我不過是伺候侯爺的下人,擔不起世子一句寧大人。”

說罷伸手想拿起酒壺,卻見燕淮將銅壺按在手底。

燕淮說:“一個下人而已,哪配得上與世子喝酒,平白辱沒了你貴重的身份。不如我再多同世子飲上幾杯,讓落梅姑娘跳上一舞助興。”

韋逸冷哼道:“看來我是不配跟成安侯爺的侍衛喝酒了?也是,侯爺是陛下眼前的紅人,我算個什麼東西?”

眼看韋逸開始借題發揮,寧知非立刻上前,拿起韋逸方才飲酒的杯子,單膝跪到韋逸身邊,將酒杯舉過頭的哪裡話,只要世子樂意,這個酒,屬下怎麼跟您喝都成。”

燕淮立刻臉冷了下來,再度擋在兩人身前:“怎麼,世子寧願跟一個下人喝酒,也不賞臉同我多喝幾杯?”

燕淮知道寧知非這麼做是為了自己。

如果今夜無法趁著韋逸醉酒,套出外室藏匿的地點,韋逸酒醒以後回過味來,會開始疑心自己動機,若下次再提及外室,必然會招惹嫌疑了。

但韋逸是什麼人?十幾歲時便是京中有名的浪蕩紈絝,寧知非本就相貌俊秀,當年伴讀時韋逸就待寧知非有所不同,若當真被韋逸惦記上,此事難以善了。

怎麼能眼看著寧知非為了自己涉身險境?

可向來聰明的寧知非卻跟完全想不到這層似的,在韋逸說話前就開口道:“屬下說些僭越的話,同世子算是舊交,如今世子抬舉屬下,是屬下的福分,求侯爺給個恩典。”

韋逸見寧知非為了自己違抗燕淮,頓時覺得通體舒暢,越過燕淮接下了寧知非手中的酒杯,揮了揮手示意身邊侍奉的姑娘退下,示意寧知非坐過來。

寧知非應下,不敢去看燕淮此刻的表情,卻也沒有蠢兮兮地真往韋逸懷裡坐,而是拿起桌上酒壺:“屬下謝世子爺賞酒,我先幹了,世子隨意。”說罷將壺裡的酒一飲而盡。

為了能盡快灌醉韋逸,今晚備酒都挺烈,液體順著喉嚨滑下去,燒得嗓子辣生生得疼。

燕淮看著寧知非,咬牙強行憋回了想說的話。

韋逸哂笑了聲,不知怎的又失了興致,把寧知非丟到一邊,招呼燕淮落座。

燕淮自覺剛剛亂了方寸,重新掛上溫和笑意:“我手裡這些下人都是粗人,不懂什麼意趣雅緻,早就猜到會攪擾樂安的好興致,所以才攔著。回去後我定會好好處置。”

寧知非默默退下,知道燕淮這話,一半圓場,一半在提醒自己,晚上回府後等著挨罰。

又幾壺酒下肚,韋逸醉得厲害,忍不住又炫耀起新得的外室有多討喜,鴻臚寺卿家的大公子有多會調教下人。

鴻臚寺卿?人是簡致達的長子送給韋逸的?

燕淮默默記下,卻沒有追問,怕韋逸起疑心,只依然將話往外室身上引:“這樣好的人,不能帶回王府倒是可惜了。”

“可惜?有什麼可惜的?”韋逸擺手,“我那後院裡頭三天兩頭鬧得雞犬不寧,倒不如就安置在城裡,得閑我就過去住著,也圖個清靜。”

“到底是外頭院子,哪比得上王府住得舒坦?”燕淮說。

“我在漱月巷置的院子,開門就是汴河,要景緻有景緻,要熱鬧有熱鬧,死氣沉沉的王府哪裡比得上?”韋逸說話間又喝光了一壺酒,不耐煩地催促侍女去倒。

侍女見酒壇空了,起身要去廊外叫人,彈琴的落梅見她出去,將人攔了下來,湊到侍女耳畔低聲說了什麼。

寧知非趁機與顧信濘對了下眼神,漱月巷開門能見到汴河的,也就巷尾的一兩戶,基本能確定那外室身處何處。

很快幾個夥計帶著未開封的酒壇進來,方才出去的侍女也帶來了一把摺扇,交給落梅,落梅拿起摺扇,起身說道:“箏也彈了有陣子,恐貴客厭煩,不如落梅獻支舞,給幾位爺解解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