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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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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探

中秋瑞王府註定雞飛狗跳。

燕淮的黑狀告到了瑞王那裡,瑞王憋著口氣而且還要給燕淮擺出個態度,不等過節就把韋逸直接拖進了祠堂罰跪,揚言過了中秋再進行處置。

和燕淮一道過來送節禮的使臣都住在城中的驛館,晚上瑞王在驛館附近找了個酒樓,把一眾人叫過去好好熱鬧熱鬧。

燕淮自然也得出面。

晚宴時間不短,燕淮擔心寧知非現如今的身體撐不住這樣的酒宴,於是帶了程鶴遠,囑託羅岱和顧信濘好好看顧寧知非,晚上回來再一同過節。

送走了燕淮,顧信濘進屋說要換張□□,再去查查瑞王府的底細。

羅岱扒在窗沿下頭,伸著頭想往裡看。

“寧哥,你就不好奇,顧大人原本長什麼樣子?”

“怎麼,顧大人要是貌美如花,你還打算有非分之想了?”寧知非打趣了句,伸手把羅岱頭上的窗子關了,不讓他往裡偷看顧信濘換易容。

“那我哪敢,只是同僚一場,連顧大人長啥樣都不知道,以後若是路上相逢,只能相顧無言咯。”

羅岱嘆了口氣,要是姚子傾在,兩個人裡應外合,沖進去把顧信濘的易容扒了,多有意思。

“我不會用自己的臉跟你路上相逢,你就算知道我長什麼樣子,也不會認出是我。”顧信濘從屋裡出來,已經換了張臉,依舊毫無記憶點,但長得和之前還不一樣。

已經入了夜色,顧信濘打算離開,羅岱又忽然出聲,指著顧信濘頸間露出的紅繩問道:“哎顧大人,你脖子上戴的是什麼?玉佛嗎?”

寧知非也看了過去。

顧信濘的脖子上戴了個東西,之前他袍子內穿的都是交領中衣,遮擋了看不清,今日換成圓領,紅繩就露了出來。

顧信濘後知後覺地順著他指的地方摸了一下,把繩子往裡掖了掖,無視掉了羅岱的疑問,朝寧知非說:“我去府裡看看,有沒有密室地道之類的,很快就回。”

說完,許是怕再被羅岱拉著問東問西,一溜煙就沒了影。

羅岱閑不住,在角門處站了一會兒,不知從哪個下人手裡弄到兩個月餅,遞給寧知非一個,自己坐在院子裡託著下巴一邊嚼月餅一邊看月亮。

“侯爺的事,我全都知道了。”

寧知非冷不丁開口,羅岱手一抖,剛咬了一口的月餅順著庭院的臺階滾了下去,跌進泥裡。

“寧哥,你突然說什麼啊?”

羅岱瞪大眼睛,直覺寧知非在詐自己,怕跟他對視露餡,於是站起來去追月餅。

寧知非不緊不慢道:“侯爺昨夜全都說了,他現在身體到底怎麼樣,我不信你不清楚。”

羅岱從泥地裡拿出月餅,已經完全髒了,不能再吃,但他也不敢站起來面對寧知非,蹲身在草地裡一點點把月餅上的泥摳掉。

“寧哥,侯爺有什麼情況,我肯定沒你知道得多,你既然知道了,何必要來跟我說。”

羅岱心想,侯爺的身體情況,不管寧哥是不是真知道,左右不能從自己口中說出去。

而且寧哥肯定不知道,他若是知道了,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寧知非見唬不住羅岱,便不再堅持問他,幹脆起身去找落梅。

羅岱蹲了一會兒,見寧知非沒回應,以為是自己的口才太好把他說得心服口服,於是得意洋洋起身,結果一回身血都涼了——院子裡哪還有半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