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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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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陵

韋逸的餞別宴設在京郊別院。

瑞王是景帝幼子,自小頗受寵愛,先帝在位時也對這唯一的胞弟十分信賴,禦賜的別院在京郊汴河旁,全京都再沒有一家院子有如此好景緻。

寧知非帶燕雙前去赴宴,燕淮到底不放心,安排了羅岱跟著。

一上馬車,燕雙就把寧知非拽進了車廂,丟羅岱坐在外頭跟車夫一起。

“少爺有話想說?”寧知非笑著看他。

燕雙低頭,似乎張口想說什麼,但眼睛看向寧知非的腰腹,猛地把話嚥了回去。

那裡隆起已經有些明顯,即便有腰帶遮擋,寧知非坐下的時候腰間不自然的褶皺形狀,還是能暴露出許多痕跡。

燕雙覺得刺目,但逼著自己正視那處。

他的弟妹,與他血脈相連的同胞手足,就在那裡,不久後便會出生,奪走他已搖搖欲墜的一切。

燕雙沉默了很久很久,想了許多,才開口:“父親心裡有你,他也會愛著你的孩子,你們才是一家,那我算什麼?”

我算什麼?

燕雙的聲音並不響亮,卻一聲聲撞擊在寧知非身上,寧知非聽著,心裡沒來由地絞痛起來。

那是許多許多年前了,侯爺還是少爺,處在自己現如今位置上的人還是師父。

老侯爺病重,想要落葉歸根,回祖宅養病。

於是寧知非就和燕淮一起先行回了宛陵老家。

離開時他已經有了五個月身孕,一直小心翼翼瞞著,因為知道一旦被發現,腹中的孩子一定保不住。

寧知非瞭解自己的師父。

寧知非沒想過自己能懷孕,但既然懷上了,他就想把這個孩子平平安安地給燕淮。

燕淮當時也年歲尚小,即便想在孩子出生前就給寧知非應得的名分,卻實在沒有足夠抗衡父親的勢力,更怕自己一時沖動反而害了寧知非和孩子,便只能暫且瞞著。

但老侯爺比預計時間早到了半月,當時寧知非接近臨盆,肚子已經很大,又是剛立秋的時節,天氣還熱著,怎麼樣的衣服也遮擋不住。

接下來過了幾天表面平靜的日子,當寧知非差點開始懷疑師父轉了性子的時候,馮清越和老侯爺終於開始發難。

燕淮被老侯爺刻意支走,寧知非則被馮清越帶去了無人之處。

他尚未來得及開口解釋什麼,就聽到師父冷聲命他跪下。

寧知非從不會忤逆馮清越,扶著臨産的肚子,笨拙地跪在地上。

秋色初至,夏日還帶著熱的尾音,石板地上卻已經藏了寒涼,一絲一縷,鑽進骨頭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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