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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話
燕淮忙了半宿,回到寧知非院子裡的時候,被眼前一幕驚到,反複揉了幾下眼睛,才確定自己沒有出現幻覺。
只見裡屋的床頭燃著一盞小小油燈,藉著微光,依稀可見寧知非側身睡在榻上,手裡抱著什麼,以至於懷裡鼓起了一團。
仔細一看才發現,藏在被子下面的這團竟然是燕雙,他整個身子躲在被子裡,上半身貼在寧知非懷裡,只露出了頭頂。
像怯怯躲在母親的懷抱裡的小獸。
燕淮坐到床榻邊,呆呆地看著這一幕。
妻兒和樂,尋常人家再簡單不過的場景,卻是他原以為此生都無法奢求的幻夢。
他的夫人,終於接納了他們的孩子,願意承認他的血脈,將他抱在懷裡親近。
燕淮掐了自己手背一下,很疼,他卻輕輕笑出了聲。
真不是夢嗎?
怎麼比夢還美呢?
或許是感受到了床榻邊的目光,寧知非警覺地睜開了眼睛,神識還未清醒,卻已經發現了身邊人是燕淮,於是揉著眼睛翻身朝外,懶懶地開口說了句:“侯爺,你怎麼……”
燕淮食指擋到寧知非唇前,低聲道:“阿雙還睡著。”
寧知非回頭看了一眼燕雙,少年人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一睡著就雷打不動,一點都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於是寧知非撐起身子,仰頭看著向燕淮,卻被燕淮直接禁錮住了下巴。
燕淮面帶笑意,食指伸進寧知非口中,指尖蹭了一下犬齒,隨後逐漸深入。
寧知非捲住燕淮的指腹,看著他時,眼尾帶了一抹緋紅。
“阿雙睡覺不老實,有沒有踢到你的肚子?”燕淮輕聲詢問。這聲音不摻雜一絲重量,像春末柳絮,輕飄飄的,隨意便能散了,卻帶著一股說不清的蠱惑。
寧知非搖頭,涎水順著嘴角溢位,眼神沾染了迷濛。
燕淮輕笑了聲,收回手指,隨後動作利落地吻上了寧知非的唇。
寧知非回應得熱烈。
房裡本來就燃著暖爐,稍稍有些動作,寧知非便燥熱起來,出了薄汗。
他感覺自己四肢都沒了力氣,沒骨頭一樣靠到燕淮懷中,靜靜地閉上眼睛。燕淮的心跳依舊有力,令他無比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