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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俊走進大廳就看見梁繞依偎在程深的肩上,面上滿是害怕和淚水。他今天來是來看李昊然的,卻沒想到他們也在這裡。
“怎麼回事?”他低聲問蘇尋真。
蘇尋真回道:“那個女人是我的一個實驗體,沒想到是有靠山的。”顯然,這個時候他不想也不能瞞著容俊了。
容俊疑道:“你說什麼?什麼實驗體?”
“我的那個關於大腦記憶的實驗,本來在那個女人身上成功了,可沒想到她竟然還有記憶,現在惹到了程家人,看來麻煩了。”
容俊的臉色沉了下來:“這麼重大的事情,你為什麼都不告訴我一聲?”
蘇尋真回道:“事情其實並不重大,只是惹到了程家才重大,不過你也別擔心,我會解決的。”
“解決?你要怎麼解決,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面對的是誰,你知不知道程深根本就不在我們控制的範圍內,他的背景我們得罪不起。”
誰知蘇尋真冷笑一聲:“得罪不起?我看是你們怕事不敢去得罪吧。”
容俊回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容俊,我發現在你現在是越來越膽小怕事了,殺梁繞的時候都沒見你手軟,現在卻怎麼像個女人一樣,哦,聽說,你最近很關心你的女兒,幾乎到了寸步不離的地步,怎麼,父愛泛濫了。”
容俊見他突然提起小夢,一直壓抑的情緒突然波動起來:“這時候你提一個小孩子做什麼?”
蘇尋真看了看不遠處的程深和梁繞壓低了聲音:“小孩子?她是小孩子麼?你忘了她媽媽是誰,沒錯,孩子也是你的,但是祖上的規矩你不是不知道,異者的孩子必須被斬殺,不過,我也能理解,畢竟這一千多年來,你是第一個和異者結婚的人,也是第一個和異者有孩子的,你要是想退縮,我也能明白。”
容俊的雙手緊緊握成拳,但最後又緩緩松開,蘇尋真說的沒錯,自己的內心似乎真的已經松動了。
他不由自主的看向長椅上的那個女子,是什麼時候,自己開始動搖的呢?
蘇尋真見他不反駁,心裡更是有了底氣:“容俊,還有一點我想也不用我提醒,你能夠坐到今天這個位置,如果沒有我的幫忙是不可能的,所謂吃水不忘挖井人,我倒不是要你報恩,只是如果我出了事,你們也會受牽連的,不是嗎?”
程穩很快就帶人趕了過來,見到程深和梁繞便上前打招呼。
“怎麼回事?你和他們打架了?”程穩看了看周圍幾個鼻青臉腫的保安。
“恩。”程深沒好氣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