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放開我！”顧莫軒掙脫了幾下都沒掙脫的了，硬是被顧天涯拽進了電梯中。

走廊裡面只剩下了方蕊和顧凌殤兩人，氣氛一時間變的有些尷尬。

“你吃過東西了嗎？我去給你買些。”方蕊等了一會兒見顧凌殤不說話，起身離開了。

顧凌殤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病床上秦笑笑面色蒼白，讓他一陣心疼。

“笑笑，對不起。”

手掌輕輕的撫摸著秦笑笑的臉頰道：“我說過不會讓你在受到任何的傷害，是我沒有做到，我沒想到白露會這麼做。”

一滴晶瑩順著秦笑笑的臉頰滑落在顧凌殤的指尖上。

顧凌殤愣了一下：“笑笑，你已經醒了對嗎？”

病床上秦笑笑睜開了雙眼扭頭看向顧凌殤：“你不用跟我道歉，我沒怪過你。”

“你都聽到了。”

“嗯。”

........

“白露她.....”

“我讓她離開這裡，別在回來，如果她依舊不走的話，我會強行將她送走。”

秦笑笑眼神黯淡，她之前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希望白露能夠早點回頭，可她依舊不肯死心，那份執著讓人覺得可怕，可那都是因為她愛顧凌殤，只可惜她病了，這是一種病態的愛。

“笑笑，關於白露的事，我從來沒有提起過，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我以為.....”

“她有病對嗎？”

顧凌殤面目僵硬了一下：“是她跟你說的？”

“不是，是我自己猜出來的。”想起白露對自己說的那些話，秦笑笑強擠出一絲笑意：“不止是她，還有方姐姐，她也是愛你的，而且我覺得她愛你要比我更深一些。”

顧凌殤眼皮低垂：“別胡思亂想好嗎？”

“我不胡思亂想。”秦笑笑看了眼手上的手鍊道：“這原本就是你送給方姐姐的，我能看的出來她送給我的時候眼中的不捨，你不瞭解女人，女人永遠都是口不對心的，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麼，才會變成今天的樣子，可一直到現在，她都在努力的想替你分擔責任，可我卻只會給你添麻煩。”

“不是這樣的。”

“凌殤，其實方姐姐真的很好。”

門外方蕊剛剛買完東西回來，聽見裡面的對話聲，那已經摸上把手的手鬼使神差般的停了下來。

“我看的出來，你也一樣還在乎著她對嗎？”

顧凌殤眼神出現了一絲掙扎，這正是他一直逃避的問題，方蕊為他做的這些，他當然能夠感覺到她的心意，可她已經是自己的嫂子，而且自己也有了秦笑笑，現在還有了屬於他們的孩子，就算秦笑笑說的都是真的，他又能做什麼？

或者說他應該做什麼？

“凌殤，如果你還愛著方姐姐，就回去找她吧，我沒關係的。”秦笑笑自嘲的笑了笑：“我就是一個天生的倒黴蛋，自從我出現在你面前以後，就沒讓你過上一天消停的日子，而且我覺得她比我更適合你。”

“別胡說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