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貞見梁辰沒有反應便默默地走出了病房。
她看著時間尚早就打了個長途電話給了自己的丈夫。
第二天,方父方母及楊父楊母四個人都不約而同地來到了醫院。梁母知道後就出來迎著他們,他們又問了一下海倫的情況,逗留了大約一個小時就離開了。
文貞送他們出去後才返回病房裡。
桑帶著調查結果回來了,文貞怕影響梁辰的情緒就叫桑在醫院樓下等她。
桑見到文貞下來了,很恭敬地叫了聲:“夫人。”
文貞:“嗯,是不是已經調查有結果了。”
“是,夫人。”桑說,“夫人,我按照澤給我的照片找了一下那個姓林的女人的行蹤,她是早上七點鐘出門,當時外面穿的是一件藍色毛衣。背一個黑色揹包。夫人你可以看。”桑說完就將手上的電腦給文貞看。
只見監控顯示時間是早上七點,林可上身穿著藍色的毛衣,下身穿一黑色的褲,然後穿一雙黑色長靴。揹著揹包走出了小區,一路向前方走,一直走到了一處賣早餐的店面門前停了下來,看到她向店面裡看了一下才抬腳向裡面去。
從這個監控看到,林可從那個時候進入後就沒有出來過,大約是過了半個小時多點那個穿黃色大衣,頭戴黑色圓禮帽,又戴著口罩的女人從那家早餐店裡出來了,出來後,監控斷斷續續地看到她,最後她走到了張斌住的酒店才停了下來向裡面走了進去,後面就是昨天看到的監控影片了。
文貞說:“是她,沒有錯的,她雖然換了裝扮,但是有一樣她是沒有換的,就是她腳上穿的靴子。”
“是,夫人,我也已經反覆對比過了,這兩個人的走路姿勢是一樣的,如夫人所說的,她們的靴也是同一款的,腳的大小也是同一樣的。”
“嗯,我沒有猜錯果然是她。”文貞說,“酒店那邊查得怎麼樣了。”
“回夫人,我去了酒店那邊打聽到了。那天這個女人進入房間之後,住在隔壁的人說他有一陣時間聽到了吵雜聲,他是本來想叫前臺的人上來看的,但當他想打電話時吵雜聲就停了。致於他聽到的吵雜聲是什麼他說聽不清楚,那家酒店的隔音做得挺好的。後來我去問了酒店當天值班的人員,值班的清潔工說張斌有叫人去過他房間裡打掃衛生,說是被砸爛了一個檯燈,但是時間卻是上午的十點三十分的時候。也就是說那個喬裝打扮的女人走後,又來了一個男人進去又離開沒多久的時候。”
“有問過隔壁的住客,那個男的進去後有什麼動靜嗎?”
“隔壁的那個住客的在那個男的進去沒多久就離開房間去了酒店的餐廳就餐了,吃完了早餐後他又去了健身房健身,回來時那個男的已經走了,他說只見到清潔工敲張斌的房門。其他的他說就不知道了。”
文貞聽到思索了一下,說:“這個林可進去後跟她自己表哥發出爭執,有一方將檯燈打壞了。那個林可走了時間是九點多一點,她剛走沒多少又來了一個男人找張斌,又在裡面呆了一個多小時才離開。會不會是林可這個女人搞不定張斌才讓這個男的出面跟張斌談。他們是同一夥的嗎?”
“夫人,我看不太像,這個女人走出了酒店是沒幾分鐘就見這個男的來了,監控也沒有見到她打電話或是跟這個男的接觸。我想應該是這個男的自己去的。”
“我總覺得這個男的跟這個林可有著什麼關聯的。桑,你繼續查一下這個男的是什麼人,他在這件事情上面飾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是,夫人。”
“鈴鈴鈴,鈴鈴鈴。”
桑電話響了。桑說:“不好意思,夫人,我先接個電話。”
文貞說:“接吧!”
桑走到另一邊將電話接通:“喂!”對方也不知道說了什麼。
桑說:“什麼?張斌退房了,但不是他本人來,你確定?好,我知道了。”
桑將電話掛了,走回到文貞面前,說:“夫人,張斌退房了,但是現在我們的人來說退房的人不是他本人,是另外一個男人。”
“另外一個男人。張斌自己不退房居然叫另一個人來退,他們兩什麼關係,張斌還在酒店嗎?有這個人的照片嗎?”
桑說:“等一下就發過來了。桑話才剛說完手機就響了。
他開啟來遞給文貞說:“夫人,您看,照片已經傳過來了。”
文貞接過來看,見一男人穿一黑色皮衣,戴一鴨舌帽。
文貞說:“又是鴨舌帽,桑拿之前那個監控的男人跟這個男人對比一下。”
“好的夫人,我現在就做。”
桑拿著電腦快速地對比了一下。
然後拿著電腦給文貞看,說:“夫人,你看,這兩個人的對比照是一樣的。”
“果然。”文貞說,“這麼說來,這個人來找了張斌,現在又來幫他退房。他是這個張斌什麼人呢?居然能拿到張斌的房卡和壓金單去退。那麼張斌有可能仍在酒店的,你叫人跟緊這條線,不能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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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還有你跟緊那個林可,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