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惜聽到訊息馬上趕來。她一進來看到文貞便問:“伯母,伯父怎麼樣了?”
文貞看著程惜來了,便說:“他剛睡著了。”
程惜看了一下樑紹文便問文貞:“伯母,伯父昨天還好好的為什麼今天突然就住院的呢?”
文貞傷心欲絕地搖搖頭說:“都是那個不肖子給氣的。”
程惜驚嚇著問:“梁辰?”
文貞說:“就是那個不肖子。惜惜你是不知道,他今天居然帶著那個女人回到家裡來了,還為了那個女人居然不惜跟我們鬧翻。紹文就是給他氣成這樣的。”
程惜也沒有想過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的,一時半會也不知應該說什麼話來安慰文貞。
文貞看著梁紹文又繼續說:“惜惜啊!我想等紹文身體好些了便帶他回美國了。”然後她轉過頭來對程惜繼續說:“我這次是真的打算不認這個兒子了,他實在是太讓我們失望了,但是伯母還是那一句話,不論我跟你伯父人在那裡,我們都會一直站在你的身邊的。”
程惜說:“伯母,您還是三思而後行啊,免得將來後悔。”
文貞說:“惜惜,你也不要再勸你了。我是後悔了,我後悔當初讓紹文一起回來了。惜惜啊,紹文今天被梁辰氣的躺在病床上,我不想將來他又因為梁辰而躺在棺材裡啊!不能,絕對不能。”
程惜說:“伯母我是瞭解您的心情的,您帶伯父回美國也是好的,但是不認梁辰似乎是說不過去。骨肉之親豈是能割斷的呢!伯母我知道您也是一氣之下才說出不認梁辰的氣話來的。您在這說一下便好了,不要當著梁辰的面說出來,免得傷了大家的感情。”
文貞說:“惜惜,你以為我說的是氣語嗎?不是,他梁辰的確是太讓我們心寒我們才這樣決定的。”
程惜說:“伯母,您這樣說那我就是最應為這事而負責的人了。”
文貞看著程惜說:“惜惜,這事又關你什麼事了?你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攬在自己的身上了。”
程惜說:“怎麼就不關我的事了,如果不是因為我,您跟伯父也不會跟梁辰鬧翻了。”
文貞說:“惜惜,你認為只是單純因為你嗎?不是的。就算是沒有你,我們也不承認這樣的兒子的,他現在的行為實在是太讓我們失望了。”
“伯母……”
“惜惜你不要再勸我了,當初我跟你伯父不都說了嗎?如果他梁辰表現得太離譜你是怎麼勸都沒有用的了。”
“伯母,我知道,現在我也不勸您,但是您能聽我說最後一句話嗎?”
文貞說:“你說。”
程惜說:“伯母,現在的梁辰記憶全無,他就像是個剛出生的小孩子一樣什麼都需要從零開始學習,您難道要跟一個不懂事的小孩計較他的行為嗎?”
“惜惜,你這比喻是不對的,他梁辰是失憶了但是心智不是初生嬰兒啊,如果他真的是個初生嬰兒,那我跟你伯父肯定是不會跟他計較了。可是他不是啊,他是個心智成熟到不成熟的大人來了,他所做所說都要為其負責任。”
“可是在我的眼裡梁辰就像是個不懂事的嬰孩。”
“惜惜,我就告訴你吧!當有一天你的心被完全傷透了你就不是這說的了。”
程惜是當然知道,只是現在文貞和梁紹文要與梁辰斷絕關係,是她不想看到的。如古人所說的:百人雖不是我所殺,但卻因我而死。這是一樣的道理的。現在自己是能勸當勸,不能勸也是盡了當勸的力量和責任。
文貞見到程惜不再出聲便繼續說:“唉,我知道你心中所想的,但是我還是那句老話,你不要將所有的問題都攬在自己的身上,有時候人也是要自私一點為自己想的。”
程惜見到文貞都這樣說了,便不再勸她了。
梁辰晚上回到家裡見到張媽和自己的父母都不在,便問小娟:“小娟,老爺,夫人和張媽他們都去那裡了。”
小娟說:“少爺,老爺和夫人,張媽去醫院了。”
“醫院?”梁辰皺著眉問,“怎麼會上醫院的了?”
小娟垂下頭來不能說。
梁辰火了說:“我問你他們怎麼會上醫院的了?”
小娟說:“少爺,我不敢說。”
梁辰說:“我叫你說就說,你怕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