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琪笙見張媽走了,就跟程惜坐在病床上聊著天,這時張延和方晴語來到了。
利琪笙見到只有方晴語和張延來了,就問:“張延哥怎麼就只有您一個來的?”
張延說:“子仲今天要去見一個大客戶,所以來不了了,楊牧因為韓國那邊的專案出差了,所以今天我全權做了代表了。”
“哦,原來是這樣。”
方晴語上前將花放下,問:“惜惜,張媽呢!怎麼不見她的?”
程惜說:“張媽幫我去辦出院手續了。”
方晴語瞭然了,說:“那我們就在這坐一會等她吧!”
“嗯!”
張延突然問:“對了,惜惜,梁辰他知道你今天出院嗎?”
程惜垂下頭來說:“我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可能知道也不會來送我吧!”
張延說:“要不我去給他說一下吧!”
程惜說:“不用了,張延哥,還是不要說好了。”
“唉!”利琪笙嘆了口氣說,“你們就不應該提起他,他現在就一個混蛋。”
方晴語給利琪笙眼色,示意她不要說刺激程惜的話。
利琪笙見到方晴語的眼色也知道自己又口直心快說出了惜惜傷心的話來了。於是馬上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張延見到程惜情緒低落就說:“還是給他說一下吧!他來送不送是他的事,我們有沒有說是我們的事。你們的問題總不能一直避著吧!梁辰雖是失憶了,但是總是有一天會恢復的。我們應該要多給他一點時間的,只是委屈你了,惜惜。”
程惜點頭說:“好,那就麻煩張您了。”
“好!晴語,琪笙你們陪著惜惜,我去一下就回!”
“好!”
“好!”
張延來到梁辰的病房裡,秦醫生剛給他做完檢查離開了。
這幾天張延,楊牧,寧子仲他們幾個是天天來,所以梁辰已經跟他們混得挺熟的了。
梁辰一見到張延來了,就問:“哎,張延哥您今天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楊牧和子仲呢?”
張延說:“子仲去見客戶了,楊牧出差了,所以他們來不了。”
“哦!”
張延說:“梁辰,你知道今天惜惜出院嗎?”
梁辰表情一頓,然後說:“知道啊!張媽給我說過了。”
張延說:“那你為什麼知道了都不去送她一下的。”
梁辰滿不在乎地說:“她那不是有張媽為她打點嗎?我去能做些什麼了。”
“梁辰,這幾天惜惜住院了你也不去看她一下,我們都覺得你變得太無情了,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張延哥,我不知道以前我是怎樣子的,但是現在的我只想遵從我自己的內心去活,就這麼簡單。”
“梁辰……”
“好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外乎就是說她是我的未婚妻,她照顧了昏迷三個月的我。諸如此類的話。我也知道你們是覺得我很無情,但我真的對她沒有感覺,我不能對一個沒有感覺的人卿卿我我的吧!”
“現在不是叫你去跟她卿卿我我,而是要你去送她一下。”
“我不去,這多虛情假意啊?還有,這不是有你們和張媽在嗎?我去了,她也不一定高興。”
“惜惜怎麼見到你就不高興了,現在是你見到她不高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