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紹文和文貞在會完一班友人後就商量回美國的事了。
文貞說:“紹文,你覺得我們現在回美國好不好?”
梁紹文問:“為什麼突然說要回美國了?”
文貞說:“是這樣子的,梁辰他不是過二天就可以出院了嗎?我是想著如果我們在,他還是那樣的態度對惜惜,那我肯定是會出面干擾著,我現在看著梁辰就像是青春期的叛逆期一樣,我們越是幫惜惜說話他的心理反抗的越厲害,但是我不出面又看不下去。所以思來想去覺得我們回美國是最好的,至少能讓這種情況可以少發生。”
梁紹文問:“那你真的放心惜惜了,你就不怕我們走了她的情況更糟糕嗎?”
“唉!”文貞嘆了口氣說,“就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假如,我說的是假如,我們在時梁辰對惜惜表現得很紳士,但如果我們離開了他才將忍忍的情緒發作出來,那不就如同火山爆發一樣不可收拾嗎?這樣也許是更讓人心寒。就如我今天早上所說的,我要賭一把,看梁辰對程惜的的作為如何,我們再作後面的打算。”
梁紹文說:“可是,你我遠在美國我們怎麼知道他們的情況啊?”
文貞笑丈夫說:“你傻啊!我們不能透過張媽這個情報員來知道的嗎?”
梁紹文點頭說:“對,還有張媽,就算惜惜是報喜不報憂也有張媽在。”
文貞繼續問:“那我們是回去不回去。”
梁紹文說:“回,但是都要等梁辰出了院才能回,我們如果現在不跟他親近,怕是將來他也是聽不進我們的話了,更別說是幫助惜惜了。”
文貞說:“行,那我們就再住多幾天。”
梁紹文和文貞回到家中看到程惜拿著一個行李箱下樓。
文貞以為她是真的搬走就馬上上前阻止她說:“惜惜,我不許你走。你要走就從我的身上踩踏過去。”
梁紹文也說:“惜惜,我們昨天晚上不是已經說好了嗎?你不搬回去住了。”
程惜說:“伯父伯母您們誤會了,我拿行李箱是等一下出差,不是真的搬走。”
文貞問:“出差,去哪裡啊?”
程惜答:“去北京那裡。”
文貞說:“你為什麼不叫其他人去的?”
程惜說:“我住院的那段時間張延哥他們都很辛苦了,加上他們手上現在都有專案要跟,我出差是最合適的。”
文貞說:“可是北京那裡風沙大。”
程惜安尉文貞說:“不怕的伯母,我就去一個星期左右,很快就回來的了。”
文貞問:“那跟你去的有那個。”
程惜說:“王秘書跟我一起去。”
“哦,那有王秘書跟你一起去,那我就放心了。”文貞說。
程惜說:“伯父伯母那我就不跟您們說了,我現在就要出發的了。我們是下午的五點鐘的飛機。”
梁紹文說:“那就叫阿標送你去機場吧!你也不用自己開車這麼累。”
程惜說:“好!”
梁紹文說:“讓伯父幫你把行李拿出去吧!”
程惜說:“不用了,伯父您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還是我自己來拿吧!”
梁紹文說:“那好吧!我去叫阿標備車。”
程惜說:“謝謝伯父!”
梁紹文去叫阿標備車。文貞就抓著程惜的手說:“北京那裡風沙大,你要注意防曬和補水,還有出門最好戴上口罩,這樣就不怕那風沙吹了。”
程惜點點頭說:“我知道了,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