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辰那天跟張延,楊牧,寧子仲和程惜鬧崩後並沒有收斂多少,依然是我行我素地做著他認為是對的事情。
這一天,張延,楊牧,寧子仲三人跟梁辰又因工作方面的事而吵到不可開交。
楊牧說:“你怎麼可以說不競標就不競標的,我們那天股東大會上不都定了嗎?”
梁辰說:“那是你們定好了,我可從來沒有說過要競標。”
張延說:“梁辰,你怎麼可以將股東大會的決定當作過家家的遊戲了。這都箭在弦上了,你才叫停,你有考慮過公司的情況嗎?”
梁辰說:“我當然是有考慮了,我就是覺得那塊地它不值所以才下令不投標的。”
張延說:“什麼叫做不值得,現在是買少見少的地皮了,你還說它不值得,等將來你想買可都沒得買了。”
梁辰說:“開發過剩只會讓樓市出現飽和和泡沫狀態,如果我們收不回來成本又怎麼有資金運轉公司啊?”
張延說:“你錯了,梁辰,現在正是利好市場,如果我們錯過了這一波,那我們就真的錯過了。”
梁辰說:“反正我反對。”
寧子仲說:“你梁辰反對也是沒用,現在惜惜她才是大股東,這事是她拍案說了算。”
張延見到寧子仲這樣說就拉了他一把。意思是說:你別火上澆油了。
但是寧子仲像是有心這樣說的,也不將話圓回來。
其不其然梁辰真如張延所想的那樣,一聽到程惜的名字和她的股份時就憤怒無比地說:“程惜,程惜,程惜,天天都說這個女人,你們不說這個人會死嗎?她是大股東,當我跟她簽了股份轉讓書回來我的名上時,她什麼都不是。”
寧子仲也不服氣地說:“是,你說得很是,但是到目前為止你還不是g集團的大股東。”
張延拉著寧子仲說:“子仲少說兩句。”
寧子仲說:“我能少說兩句嗎?我他媽為他說話的時候我有得到什麼好處了嗎?每次琪笙來為程惜發難於我的時候,他梁辰有我為他辯護那樣做好了嗎?我得到了什麼了。我都因為他而惹得琪笙幾天都不理睬我了,我現在為什麼要給他舒服了。”
梁辰說:“我有叫你為我說話了嗎?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要認那個女人做我的未婚妻,是你自己多情了。”
楊牧站起來說:“梁辰,你是非要讓我們做兄弟失望的嗎?還是想跟我們決裂?”
梁辰說:“你們不都知道的嗎?還用問我嗎?”
“你……”楊牧是將拳頭握得緊緊的。
梁辰見到冷笑一聲說:“怎麼了,又想打我是吧!來啊?來打我。我告訴你,你如果這次打了我,我就不會像上次那樣就這樣算了,我會叫許律師告你故意傷人罪。你來啊!我等著你!”
張延說:“梁辰,你非要這樣對待我們嗎?”
梁辰不屑地笑了下:“是你們非要這樣待我吧!你們真的是惡人先告狀。”
“你這個混蛋。”
楊牧是一說完真的撲向梁辰。
張延和寧子仲勝在手快上前拉住了他。
楊牧說:“你們都放我,我今天是非要教訓一下他怎麼樣做人。”
寧子仲說:“楊牧,我現在比你更想揍他,但是如上次張延哥所說的,他不值得我們為了他髒了我們的手。”
梁辰一眼掃過張延,寧子仲和楊牧三人,笑著說:“我說你們不過是個懦夫罷了,還說得自己多高貴了。”
楊牧說:“張延哥,子仲你們聽到了沒有,他這就是赤裸裸侮辱我們,你們還不將我放開嗎?我非要去打他一頓不可。”
“不要去,我們不上他的當。”張延說,“梁辰,我知道你是氣我們都幫程惜,而你又非常討厭她,我們也知道你是失憶了,我們也不怪你,但是今天你已經將這些話都說出口來了。那我就代表我們三個人正式告訴你,我們從現在開始,沒有兄弟可做了。”
楊牧和寧子仲聽到都想拍掌叫好。
梁辰說:“沒有就沒有,你們以我稀罕啊!”
“哼”的一聲,梁辰就拂袖而去了。
張延和寧子仲也放開了楊牧了。
楊牧說:“張延哥,你說得沒錯,他真不值,但是我們走這一步是真的好嗎?”
張延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這也是無奈之舉,如果他梁辰醒悟的話,我們還是繼續做兄弟,如果他還是執迷不悟,那我們之間的兄弟情可能是真的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