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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樹成蔭, 蟬鳴幽幽。
得到訊息的許向黨和周翠翠急匆匆地跑在療養院的走廊上,三年前, 許家寶從軍院轉到了這家療養院。
四年,整整四年,許家寶一直沒有清醒過來,夫妻倆幾乎絕望。可就在大半個小時前, 療養院打來電話,兒子醒了。
夫妻二人喜極而泣,飛奔而來。
蹬蹬蹬的腳步聲和激動的心跳聲混在一塊。
病房門被用力開啟, 靠坐在病床上的許家寶轉過頭來,四年的昏迷令他面無血色,瘦的顴骨突出, 就連表情都有些僵硬。
“小寶。”周翠翠哭著撲過去,抱著兒子痛哭出聲,彷佛要把這四年來的絕望傾瀉而出。
紅著眼睛的許向黨眼不錯的盯著兒子,抖著手去摸他胳膊, 生怕這是一場夢境。
許家寶望著白了半邊頭的父母, 眼淚奪眶而出。
猶記得自己和梁老二還有梁父扭作一團,旁邊是大哭大喊的梁紅英, 忽的腦後一陣劇痛, 他在尖叫聲中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是驚喜的醫生護士,彷佛看見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他正一頭霧水, 猛地被告知, 他昏迷了四年, 整整四年。
許家寶懵了好一會兒,才逐漸回過神來。
萬萬沒想到,那一下,居然讓他在鬼門關上徘徊了四年。
這四年,爸媽還有妹妹,是怎麼過來的?
愧疚、心疼、慶幸……種種情緒在他心頭翻湧,許家寶鼻子發酸,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淌。
就是情緒內斂的許向黨這會兒都忍不住濕了眼眶,望著抱在一塊的母子倆,想哭又想笑,又覺不好意思似的,使勁擦了把眼睛。
醫生護士已經避了出去,給一家三口時間團聚。
“小寶,你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哭過了的周翠翠忽然擔憂起來。
躺了四年,渾身上下都不舒服,覺得身體都不是自己的,然而面對父母擔憂的眼神,許家寶扯著一抹不自然的微笑,啞著嗓子一字一頓道,“我挺好。”
兩口子卻不放心,許向黨又去找醫生。
就在許向黨夫妻趕到前的這段時間,主治醫生已經給許家寶做了全身檢查,有些報告還沒出來,但是看現有報告情況不錯,最重要的是後期的康複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