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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還有薛曇敬也這個嫌疑,他不是口口聲聲說自己害死了羅雨瀲嗎?至於薛曇敬口口聲聲地說自己知道錯了,要補償自己想要兩家重新定親的話,長寧是半個字都不相信的。
但是薛曇敬要給羅雨瀲報仇的話,應該也不會留自己一命了。
而且薛曇敬有那個能力天衣無縫不讓父親查出來嗎?怕是有些困難。長寧是知道的,薛家與侯府比較差的可不是一個爵位上的差別。
想了想,所以還是晉王和李錚的懷疑最大,而且兩人也都有那個能力。
也可能他們兩個狼狽為奸合謀一起做的。
李錚不是晉王的表哥嗎?
杏兒端了水退了出去,過了半響才進來與長寧稟告說道,“小姐,奴婢已經把您的話傳過去了。”
至於會不會來見她就不是她能左右的了。
長寧點了下頭沒說話。
許是因為傷到了頭,剛想了一下頭就隱隱作痛,長寧只好不想了,坐了一會就躺了回去。
這一日,人沒來。
只要不說要走啊,要見她主子之類的話,杏兒倒也是不會拒絕她的要求,照顧得也很細心。
第二天人還是沒有來,長寧比昨日要好多了,她就讓杏兒扶著出了屋,再是去了院子外面。
去了院子外面,長寧放眼一看才知道她住的地方在湖中間。
四周都是水。
五月的時候,從湖面上吹拂而來的微風,溫柔而又涼爽,可是長寧卻覺得這風比寒冬臘月的寒風還要冷冽。
她手指微微地顫抖。
到底是誰!
居然還把她拘禁在這湖中央。
長寧醒來一直都很平靜的心終是燃起了一股怒火來。
跟在她身後的杏兒垂眸呼吸都放輕了。
長寧也沒有把氣撒在一個丫頭身上,畢竟她是聽命於人很多事她也做不了主。
“我要見你主子。”長寧淡淡地說了一句。
“是,小姐。”杏兒應道。
長寧也沒再說,慢慢地走了起來。
身上的傷還沒好元氣也還沒有複原,走得也不快慢悠悠地走著。
花了一上午的時間把湖中島逛了一遍,環境挺不錯,宅子挺大,還帶著一小花園,這會正是樹木茂盛,花兒怒放的時候,加上湖面碧波蕩漾,景緻還是挺不錯的。
景色是賞心悅目的不錯,可長寧沒有那個心思去欣賞這些,任何人這會都沒有那個心思去欣賞風景的。
杏兒的主子當日沒有來,接下來兩日都沒露面,長寧除了頭上的傷還沒癒合之外,身上其他的擦傷也都好了很多,她人精神也好了不少。
這幾日長寧也算是把這宅子裡的情況摸清楚了,除了一個照顧她的杏兒,還有兩個粗使婆子,吃的用的都是有人每日劃船送過來的,至於水,這湖心島上有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