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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皺緊了眉頭看著燁澤,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為什麼要請我跳舞?現在這個情形很像王子與灰姑娘的戲碼,不知情的女同胞們現在對我是又羨慕又嫉妒。
我低著頭,瞪著燁澤,我緩緩的伸出手,還沒碰到他的手時,他反倒將我一拉,順勢就搭了上來,拉著我進入舞池中央。
上次在酒店為了討好他,我們彼此跳過一次國際,就是跳著跳著,然後就直接倒在床上。然而今天,我們算是第一次這樣正式地在眾人的目光下跳著舞。
“想幹什麼?”當我與燁澤面對面時,我咬牙,透過牙縫的空隙發出質問著。
“想跳舞。”燁澤不以為意地跳著。
“鬼信。”我又低語著。
燁澤的臉突然靠近我的耳邊,這個動作太過曖昧,一旁的女同胞們又發出了陣陣尖叫。“不好好專心跳舞,再說話,別人以為你跟我套近乎。”
“套你個頭。”話一落,我故意假裝沒跳好,踩上了燁澤的腳背。
他明明很吃痛,卻假裝沒事地抿唇看著我,趁在舞蹈肢體交叉時,他的唇再次靠近我的耳邊,威脅道:“再敢踩我的腳,晚上對你不客氣。”
沒辦法,我是硬著頭皮跟著燁澤跳完了舞。
一鬆手,我立馬轉身離開他,走到餐桌邊,拿起一杯紅酒就直接飲了下去。
“莫凝……”許慶花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竟然站在我身後。
我被嚇了一跳,頓時被酒嗆到,整個臉都憋紅了,許慶花見狀,上前替我拍著後背,笑道:“被易總摸過手,摸過腰,是不是感覺身價立馬抬高了?”
我好不容易地嚥了口水,呼吸順暢了很多,側目無力地瞪著許慶花,說道:“被易總摸過手,摸過腰就得以此為榮嗎?那我是不是這隻手不用洗,直接用框裱起來留著紀念。”
“易總可從來沒在年會的時候跟女同事跳舞,你是第一個,看看周圍那些女人,個個都羨慕你呢!”許慶花打趣地說著。
我喘了口氣,這才發現公司其他部門的女同事對我開始指指點點,特別是我的那條自己搭的短裙,她們估計在猜測,我是不是因為這條裙子引起了易總的注意。
女人的話題總是由非常多的八卦組成的。
我喝了酒之後,才後知後覺地知道自己要開車,我本來酒量就不怎麼好,這萬一一上路,交警一攔,我估計就不用過年了。
許慶花再次融入舞池中,她在離開威斯前,要拼命的放肆一次。
我走出年會的會場,外頭很冷,我有點顫慄,雙手環胸地快速跑到我的車上,然後發了一條微信給燁澤,說道我喝酒了,不能開車,等你一起回家。
沒多久,我的車窗被人敲了敲,我看了一下是燁澤,只見他直接坐到駕駛位上,看著一臉通紅的我,問道:“想讓我送,所以故意喝酒了?”
我搖頭,“只喝了一杯,我怕喝一杯到時也測到酒精過量。”
燁澤的目光從我的臉上慢慢地轉移到我的裙上,有點哭笑不得地看著我,說道:“我的被單被你剪成裙了?”
“你的被單?”我驚了一下,頓時鬆了口氣,“還好是你的,如果是別人的,剛剛跳舞的時候,大喊一聲,某人穿著被單來參加年會,我估計得被人笑個一年都不夠。”
“反正你臉皮厚,還會在乎被別人笑?”燁澤調侃我後,發動車緩緩地駛出停車場。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覺得有點冷,估計今天要風度不要溫度的後果就是讓自己著了涼。一路上我倚在車座上,全身忽冷忽熱了起來。
現在身體素質差了,如果換成以前,大冬天的有泳裝秀,也照走不誤,可現在才一點點受涼,整個人渾身上下都不舒服著。
到了易家,車停好之後,燁澤見我不對勁,那溫暖的手掌覆在我的額頭上,輕聲問道:“好像有點燒。”
我渾身無力地微眯著眼,看著他說道:“我好難受。”
“要我抱?”燁澤挑眉。
我點頭,“難道讓我爬進去?”
燁澤一笑,“還會開玩笑,說明燒得不嚴重。”
“我看你巴不得我燒得神經錯亂,你才開心。”一股寒意由腳底向上竄,直到我的胸口,我下意識地抱住了自己。
燁澤見狀,立馬下車,繞了過來,開了車門,將我抱了出來。
一進門,便看到了久違的婆婆竟然外出旅行回來了。一看到燁澤抱著我進大廳,立馬就沉下臉了,“都多大個人了,還這麼矯情,不會是趁我不在家,天天讓燁澤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