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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比熱鬧的一天過去後,接下來幾天,文郡王府總算又恢複了清靜。陳默一如既往的射箭、寫字、看書、試練做任務。偶爾出府,逛逛市集,買些元素晶體、草藥之類。有時有會去到李記拍賣行,與李月如沒話找話的閑聊幾句。
上元節後,陳默第一次去見李月如時,見她容顏稍有憔悴,大是心疼。搜腸括肚的尋些笑話,逗笑解悶。剛開始時,只有陳默一人尷尬的笑,後來李月如好似解開心結般,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二人都刻意迴避彼此的身份,不作它想,只平淡交談。除了偶爾眼神不經意間的相彙,洩露出未及隱藏的柔情。明知前路渺茫,仍自玩火。請原諒他們的不成熟、不理智、不冷靜。因為,這就是青春期的愛戀。
當生肌活膚水積攢到五十瓶後,陳默直接拿出來,交於李月如。當李月如看到陳默拿出此藥水後,神色並未很意外。陳默心思一轉,已然明瞭。因為,他就那幾個可供使喚的隨從。往日送藥至拍賣行,想必李月如早有見過。現在同陳默相熟後,他的隨從,豈會不識?雖然如此,李月如接過藥後,眼底仍閃現出似水柔情。不為別的,只為那份信認,那份認可,那份淡淡的溫情。
李月如領著陳默,去辦理拍賣手續。拍賣物領款人,自是填寫來福。
當金烏西墜,陳默辭別李月如。返回王府。如是半月時間,悠忽而過。
這天早上,王妃告之,洛陽學院開學在即,今日前去書院,定好居室。飯後,王妃、陳默以及陳總管,一行人二輛車,馳出王府,經由驛道,前往洛陽學院。
行行複行行,馬車出城後,行不幾裡,即致鹿鳴山山腳處。陳默下車觀望,只見初春的鹿鳴山,松柏常青,鬱郁蔥蔥,縱橫交錯。另有許多不知名樹木,新發嫩芽,欣欣向榮。林間鳥鳴交措,上下翻飛。山勢起伏,遠望好似麋鹿;最高峰有如鹿頭仰起,山勢平緩寬長。陳默這才明白,此山何以名為鹿鳴?!山間隱有許多屋舍簷沿,時有炊煙嫋嫋,有如雲端。陳默暗贊:如此清幽秀麗,難怪會成為大周朝,人才的搖籃。
陳總管向守衛通報來意,驗實身份後,眾人又登車前行。有言,望山跑死馬。好在鹿鳴山並沒那麼大。馬車隨著開僻出來的山間石路,轉悠往前。不大一會,來至一個寬大、平整的廣場上。
王妃命僕人停好車,留一僕看顧車馬。其餘眾僕,搬起諸多物件,隨在王妃身後,往廣場對面的一排屋舍行去。
王妃顯然熟門熟路,穿廊過榭,很快來到一座小院。陳總管上前敲門,陳默看到門簷上,掛有一個“雅舍居”的牌子。
少時,門開,現出一婦人。陳總管道明來意,並遞上身份文書,由其校驗。婦人檢視確認後,將眾人請入院內。拿出一本校舍位置圖以及價目表,交由王妃自選。
王妃仔細看過,再比照價格,選定了鹿頭底部,靠近鹿身的一座獨院。因為上課的地方,設在鹿身,方便上下學,不會太遠。
管理校舍的婦人,見王妃選定後,將校舍租賃文書遞上,由王妃簽字畫押,定好期限。文書規定,此院落為“人舍十四號”,器具自備,衛生自理,年租白銀一萬兩。陳默暗嘆,到哪都有通貨膨脹。
王妃交了錢後,婦人拿出鑰匙,命一雜役,領著眾人,前往租賃的校舍。
校舍等同於小舍?陳默看著眼前這座小院,木製結構,以堂、廳、側、房四間為一層,高僅二層。好在,院內另有廚房、雜貨等小屋四間。整體佈局,簡潔明瞭。
王妃四處檢視,非常仔細。看完後,點點頭,還算滿意。命隨行的家僕,打掃衛生,放置器具。留下陳總管負責,等下停車場彙合回府。然後,帶著陳默以及來福等四隨從,去熟悉學院路徑。
獨院校舍這邊沒見到什麼人影,等到教學區,陳默總算領教了洛陽學院的熱烈人氣。還沒正式開學,已有許多人東圍一團,西成一堆的熱切交談,紛紛交流著假期所得。尤其是,大部分都是年青的女孩子;鶯聲燕語,言笑無忌,花枝招展。陳默看著這些,肆意張揚著美麗的女孩們,心裡暗恨,該死的女權主義。
學院雖大,走著走著也就看完了。一路上,每至一處,陳默都仔細的記下路徑,印於腦內。直至完全熟悉後,在王妃的帶領下,回到停車場。彙合早已在此等候的陳總管,一行人打馬駕車,回轉王府。
進入城門後,陳默叫停馬車,向王妃請示後,帶著來福四人,前往市集。王妃看著陳默遠去的馬車,幽幽輕嘆。陳總管欲言又止,王妃道:“阿英,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只是,兒大不由娘啊。話說回來,默兒也大了,已經很有主見。他能在皇上的面前,坦然說出,招妻入府之事。豈會轉瞬就拋之腦後?由他去吧,我們靜觀其變就好。”陳總管低聲應是,不再說話。
陳默即將入讀洛陽學院,入學後,難以外出。他豈能不前來告之李月如?因此,陳默辭別王妃後,調轉馬頭,來到了李記拍賣行。與李月如閑談間,說出此事;並說,他會派遣來福,每月皆來此地。如有事,可由來福帶回告之。
李月如借言,如有急事可派人前往告之,問出陳默的校舍地址。陳默說出後,李月如調皮一笑,什麼也沒說的用筆記下。
陳默見李月如笑得古怪,本想追問,為何發笑?忽然,想到她的年齡,心底隱隱的期待。會不會真的如他所想呢?請試目以待!
書友們,下一章開始,男豬將正式開始學院生活。你們是想看他散發豬角光環,愛他的愛的要死要活、恨他的恨的真死呢?還是想看著他嬉笑花叢,風清雲淡的繼續隱藏呢?請前往書評區,我置頂的“關於學院情節走向”,這個貼子裡留言。付淼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