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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紋也在莫多夏的臉上留下了一如顧狻的暖意。

暖意沉到莫多夏的右腿，她的右腿也瞬間變得輕盈。

莫多夏問神神醫知：【他們把靈力給了我？】

神神醫知道：【他們的靈力與主人的靈力一脈相承，有了他們的靈力主人很快就能達到二階。】

【嗯。】莫多夏想的卻是，【這些靈力能用來修複顧楚離的劍根麼？】

神神醫知沉默，兩個呼吸的時間後才道：【不夠。起碼要到三階。】

只要有希望，她能做到。

她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達到三階。

莫多夏扶著顧楚離站起身。

魚鐘淺金的光又騰起，繞著莫多夏。

淺金的光傳來顧紋的聲音：“娘親，顧狻說你要龍瞳是嗎？”

竟然把這事給忘了。莫多夏點頭道：“是。你有？”

“有的。”顧紋道，“是玉龍的眼睛，他掉下來的眼睛都被我收著呢。娘親要幾顆？”

莫多夏道：“一顆。”

淺金的光撒了十顆通透的白綠玉珠撒進左鐲空間。

顧紋道：“娘親不要不好意思，我給你十顆好了。多了的你當彈珠玩，一定不要磨碎了給大壞蛋養身體！”

“……”莫多夏眼睛裡浮起溫柔的笑意，“謝謝你。”

大虎被玉珠的靈力影響到，呢喃似的喵了一聲，卻沒有醒來。

“謝什麼謝，我最討厭大壞蛋。”顧紋嘀嘀咕咕道，“都幾千年了，這貓一點長進都沒有，還這麼能睡。沒救了沒救了。”

嘀咕到了最後，淺金的光散得只剩一點點，最後消散在橘色的晨光中。

浮在莫多夏跟顧楚離身前的獅頭香爐和魚鐘也跟著消失。

莫多夏假裝握住了拳，再張開手，手心裡立著一顆通透的白綠玉珠。

莫多夏將玉珠遞給穆老，道：“這就是龍瞳。你們去救中了魔蛇蛇毒的人，我跟裴藥皇替鬼炎山主和曾祖父療傷。”

“好。”穆老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塊疊得方方正正的白色絲綢手絹，小心翼翼地從莫多夏手上接過龍瞳。

夕海世家那個話多的小夥子冒出頭來，問莫多夏道：“莫小少主剛才是在跟誰說話？”

穆老瞪了小夥子一眼：“剛才莫小少主已經說了，是香爐的燈神。”

夕海世家的小夥子道：“可是聽內容，不止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