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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獸之亂最初發生的地點和時間，就是鳳棲學院，弋王遭遇雷擊之時。”沈釋狄道，“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有魔獸恢複正常。弋王可知當時魔獸為何會恢複正常？”

顧楚離知道，莫多夏也知道。

是因為她。

莫多夏知道得更具體，魔獸發瘋是因為魂線被人打上了印記；魔獸會恢複正常是她破階時伸展出的魂線消去了魔獸魂線上的印記。

但她的魂線會出現，是破階時的意外。要達到離藥經五階魂線才能真正出現，而且就算魂線出現，她也很難完全靈活控制。一頭魔獸一頭魔獸消除印記的話，這輩子也做不完。

不能說。

顧楚離沒有立刻說不知。他的眼神稍稍放空，看起來像是在回想沈釋狄所說的事。

半晌，顧楚離才冷淡道：“不知。”

沈釋狄微微地挑了眉，但沒有明顯表現出信或者不信，也不繼續追問這個問題，而是換了個問題道：“據說弋王當時是主動撲向雷電的，好像在護著什麼人或者什麼東西。弋王能否說說，當時弋王看到了什麼別人看不到的東西？又是在護著什麼？”

這個沈釋狄明顯是有備而來。

顧楚離冷淡地掃了其他人一眼，直白地下逐客令：“沈三少和學院長留下，其他人請先回去。”

被下了逐客令的眾人面面相覷，雖都心有不甘，但卻沒人敢坑聲說個不字。面面相覷陸陸續續地轉身離開顧楚離的房間。

勵夏勵秋勵冬在眾人走後也離開了房間，帶上門，守在門外。

房間裡只剩顧楚離、莫多夏、沈釋狄、鳳棲學院長。

沈釋狄支起了劍氣結界，而後道：“弋王，可以說了。”

“本王看到了類似鳳凰的虛影。”顧楚離冷淡道，“那場雷電攻擊的物件。”

鳳棲學院長睜大了眼睛激動道：“弋王您看到了鳳凰？！”

顧楚離道：“只是虛影，不甚清楚，不確定。”

“鳳凰與鳳棲皇室淵源很深，弋王殿下身上流著一半的皇室血脈，所以當時就只有弋王殿下能看到鳳凰，其他人看不到！”鳳棲學院長一邊恍然，一邊又道，“那魔獸恢複正常是不是跟鳳凰有關？雷電為什麼要攻擊鳳凰？是造成魔獸發瘋的人在攻擊鳳凰？”

“不清楚。”顧楚離冷淡道，“本王知道的只有這些。”

沈釋狄道：“那那隻鳳凰呢？”

莫多夏搖著摺扇開啟嘲諷模式道：“沈三少這麼問是難不成沈三少被雷擊了個外焦裡嫩還能清醒地去看鳳凰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