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身體逐漸的慾望使化,和聽覺不盡相似的感覺也是清晰的捕捉到了徐覺這一生並不算大的呢喃。
火野映司那處於恐龍聯組下逐漸生物化的裝甲面部此刻竟然逐漸發生了變化,看起來竟然如笑了一般的對著徐覺說道:
“看樣子徐覺先生想必是認識一些同樣被稱為‘假面騎士’的人吧?呵呵呵,說起來我們還真的算得上一群蠢傢伙。不過啊!蠢得值得,蠢得應該。這個世界總是需要有人做些什麼的,既然我獲得了力量,那就讓我去稍微做一些事情罷!”
徐覺其實很想將自己手中的長劍揮下,只要能夠將細胞硬幣和火野映司之間的聯絡給斬斷,火野映司就不用捨棄人類的身份、承受巨大的風險。
但是明明是那麼一對完全沒有人類特徵、混雜著綠色和紫色的橢圓形複眼此刻卻是充滿著人性化的深深的望著徐覺,火野映司的眼神如何能夠讓徐覺狠下心來呢?
“呼……”
深深的出了一口氣,徐覺將自己手中的長劍收入鞘中,轉過頭看了一眼同樣因為火野映司說的話處於糾結之中的鷹眼,徐覺開口說道:
“映司這個傢伙,簡直就是一個倔驢!既然他已經決定了,我們也就沒有必要強行插手。我們去裡邊找一找,爭取把birth剛才丟擲的幾枚核心硬幣給找出來。至於映司那個傢伙……”
徐覺望著逐漸接近怪人模樣的火野映司,咬了咬牙繼續說道:
“就讓他繼續去吸收這些細胞硬幣吧!”
說罷徐覺就直接將自己的頭轉開,直接縱身一躍跳入到了大量的細胞硬幣之中。
徐覺真的不太敢去回頭看火野映司的模樣,不然自己真的會忍不住直接一劍把細胞硬幣構成的白練給直接斬斷。
“映司你這個蠢傢伙!你……”
鷹眼看著徐覺就這麼跳入到了無盡的細胞硬幣之中,又看了看火野映司,張開嘴巴才罵了一句卻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因為鷹眼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立場可以指責火野映司現在的行為,這種捨己為人、心懷天下的傢伙,在任何一個時代都是足以被稱為‘聖人’的存在。
自己一個以慾望為根源的慾望使,又有什麼立場去指責火野映司這種無私奉獻一般的行為呢?
想要上去給火野映司狠狠一拳,把這頭倔驢打醒卻忽然之間發現自己似乎此刻根本不可能大得多火野映司,鷹眼心中更是氣的不打一處來。
但是那又能怎麼辦呢?不管是徐覺、鷹眼還是火野映司其實已經沒有選擇了。
只要不想要這個世界直接毀滅掉真木清人必須要有人阻止,但是鷹眼真的不希望組織真木清人的人是火野映司這個足以稱得上自己摯友的存在。
“狗的鴻上光生,惹出這麼大的麻煩結果就是躲在一邊看戲,想要讓什麼狗屁的慾望之王自己出來當啊!非要扯出這麼多麻煩的東西,真的是¥¥……”
一直以來都勉強算得上心思深沉的鷹眼,忽然之間也是大爆粗口,一時之間惶恐無措的作者只能手動和諧掉了他絕大多數的發言。
但是罵罵咧咧的鷹眼此刻卻看起來鮮活極了,活像是一個真正的關心自己摯友的人類一般。
背後張開了一扇逸散著五色光芒的羽翼,鷹眼也是直接一猛子扎進了細胞硬幣之中。